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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注意到了他周身束缚的红光,再往旁边一看,旺达正像风筝似的漂在窗户外头。只见她一只手向下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举在身前,稍稍动了动手指,燃烧者就惨叫着朝实验室的那扇逃生门飞速撞去,把刚刚冲出来的三人一并撞倒。

然后窗户无声地滑开,让旺达进来。她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走到我们两人前面,两只垂在身侧的手中涌动着红色能量。

“佩,这些家伙烦到你了吗?”她头也不回地问,手指在空气中缓缓勾动,那四个蠢蠢欲动的家伙立刻又被按在了地上。

佩珀耸了耸肩,说道:“是挺烦的。”

“你们听到她说的了。”旺达居高临下对入侵者们说道,然后手臂一扬,几个燃烧者飞起来狠狠撞在墙上,然后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她这才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你最好到医务室走一趟。”她皱着眉,“来吧,医务室,就现在。”

·9·

“嗷,嗷,妈的。”克林特叫道,“塔莎,这是我的胳膊,不是桌子腿。”

娜塔莎冷笑,“是吗?我看你倒是挺喜欢把这玩意儿当桌子腿使的。”

“嗷!见鬼,女人,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确实是故意的。”她厉声说,看克林特敢不敢反驳。

克林特不敢。于是娜塔莎继续给他缝合手臂上足有十公分长的伤口。克林特没过一阵子就又像猴子似的动来动去,惹得她怒目而视。

罗杰斯队长则轻轻托着我的下巴,让我左右转了转。他仔细看了看已经敷上药膏的部位,然后点了点头。

“明天应该就能好。”他说,“这地方伤得不重。这里……”他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我的手和小臂,“应该要多花一点时间。”

“会留疤吗?”佩珀担忧地问。旺达也同样望着他。

队长耸了耸肩回答:“当然了,这是超级血清,又不是祛疤灵药。”

佩珀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队长竟然因此缩了缩脖子。我已经吃了特效止疼药,这会儿开始有些晕晕乎乎的,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咧嘴一笑,然后牵扯到下巴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行了,甜心,别担心那小鬼会不会留疤了。”史塔克就躺在我旁边的躺椅上,伸手捏着眉心,叹息着说,“对男人来说这是勋章,象征着勇气和胆识。”

佩珀也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咯咯笑起来。

“你们随便谁,赶紧送他回去休息。”低头检视克林特伤口的娜塔莎忽然开口,“我就说一片止疼药就够了,第二片纯属多余。”

班纳扶了扶眼镜,一板一眼地说:“队长平时的量是四片,两片还是我给他减过半了。”

“没啥,我感觉挺好的。”我说,“就是舌头有点麻。”

克林特窃笑起来,我不知道有啥好笑的,但决定也跟着一起笑。

队长拍了拍我肩膀上还能拍的地方,说:“正面掐住敌人脖子,这种蠢招数一般也只能在电影里看到了。你以后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好好教给你,怎么把下次还敢这么打你的家伙揍得满地找牙。”

“哦。”我闭上眼睛,喃喃地笑着说,“但要是你再把健身房的沙包打坏,气得奥哈拉先生把你赶出去的话,我就再也不跟你去了。”

“嘿,”史塔克挺不满地插了一句,“掐人脖子怎么了?脖子也是要害。”

“但它也是个小目标,不容易得手。一般瞄准脖子出手的话,要么重击两侧颈动脉,可以造成对手暂时昏厥,或者重推喉结;要么就从背后下手,在防止对手反击的同时勒晕对手,或迅速有效地扭断对手脖子。但正面掐脖子,”老爸说着摇了摇头,“啧,华而不实。”

克林特拍了拍躺椅的扶手,“听听,铁罐,你真的该好好了解一下格斗常识,我都要为你脸红了。”

“你居然还有脸红的功能?那快点让我大开一下眼界。顺便一提,格斗常识是给武力值和防御力有限的普通人准备的。”史塔克满不在乎地说,“我有战甲,我乐意捏对手的脖子就捏,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你可真是个讨厌鬼,托尼。”克林特嘟哝。

史塔克大笑起来,他往后仰着脖子,全身放松地躺在那张看着不应该如此舒服的躺椅上面,懒洋洋地说:“当然,讨厌是我魅力的一部分,因此而喜欢我的人可多着呢。”

我不清醒地哼了一声,意识不知何时已经半沉入睡眠的深海。

“怎么,小鬼头,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史塔克推了我的肩膀一把,然后被佩珀狠狠在大腿上拧了一下,装模作样地尖叫起来。

我觉得脸上的肌肉有点儿疼,我一直在流着口水傻笑,而且笑得有点儿太用力了。

“我对你没意见,托尼,”我拉长声音说,声调不知怎得听上去像个醉汉,舌头好像突然大了几倍,“我、我最喜欢你了。”

“瞧瞧,小罗杰斯最喜欢我了。”托尼得意洋洋地说,“我还以为你最喜欢那边你的那位便宜老爹呢。”

“为啥?”我拖长声音,从眼睫毛下眯眼瞧着他,“他是我爸,你是我……死党。”

“哟,你从哪儿听来‘死党’这说法的?”

“多娜告诉我的。”

“你和那个苏格兰女人视频电话得太多了,小子,你都被她带坏了。”

“喂!多娜是伦敦人。”

“那她为什么脾气那么臭?”

我听到自己笑得像猪叫一样,拜托来个人在我出更多丑之前把我拉走吧,但我自己可不打算起来,我想在这张躺椅上瘫一辈子。

“行吧,嘴甜的小鬼。”托尼用指尖敲着扶手,咚、咚咚咚、咚,这家伙可真是个多动症,“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最爱队长,毕竟他和你才是一个年代的人。”

“他妈的开什么玩笑。”我支棱起来,瞪着他,“他是我爸爸,这完全是‘同一年代’的反义词,好吗?他发起火来最爱说的是‘你们这群小鬼屁也不懂’;六三年的时候,他还跟我妈说,‘真难相信,以后那帮连战争是什么样都没见过的小鬼就能投票选总统了’,好像见识过战争有多了不起似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所有的嬉皮士都敬谢不敏。”

“哇哦,”托尼啧啧地说,“队长,你听到了?罄竹难书啊。”

我看到老爸翻了翻白眼。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不对劲,但是又想不通。

某个遥远的地方,娜塔莎说道:“看在上帝的份上,史蒂夫,赶紧哄他上床睡觉。”

这差不多就是那晚我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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