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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boss的角色扮演(1 / 2)

“这该不会是女人弄的吧?”晓山青瞥了一眼那束头发,便退回去将将坐好,“一般只有女子才爱弄这些天长地久得玩意儿,男人可嫌麻烦。”

迎着火光,将那束早已失去生命的发丝置于指端仔细打量,花似霰也觉得这种结发的东西,不过是痴人说梦的穷讲究,有时候越是寄予美好的东西,越是不得善终。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就是为了一个此情长久,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花似霰极是平淡地说。

晓山青听了,撅着嘴点了点头,“也是,为了能跟爱人永远走下去,求个安心也是人之常情。”

花似霰转眸望了望他,没再说话。

将发丝重新包进符纸里,花似霰按照原有的折痕又将其复原,不知是不是光线昏暗的缘故,符纸上浸染的血色竟然消失了大半。

被暖烘烘的火焰炙烤着,无聊的晓山青开始脑袋一晃一晃的打起瞌睡,而那个被遗弃在角落里的神龛却突然烛火通亮,檀香袅袅,那只消失的罗刹不知何时又窜上了莲台,正如凶兽般跪坐在箱龛里,一双猩红的眼珠子虎视眈眈地盯着阖眸打坐的花似霰。

它似乎对这个绝美清冷的男人很感兴趣,诡异上扬的唇缝里伸出一条鲜红濡湿的舌头,贪婪地悬挂着腥臭的涎液。

被禁制压制,晓山青跟boss现在已与凡人无异,也就是说,这邪祟若是动了歹心,他们两个,还真不好应付。

花似霰的手里攥着那枚符纸,纤细的红绳本服帖在衣摆上,此刻,竟无端飘荡了起来。

消失已久的檀香再一次向着二人云遮雾绕,然而这一次,却携带着丝丝缕缕的麦芽糖的甜味儿。

花似霰本就腹内空空,乍一闻到这种惑人的香味儿,忍不住深嗅了一口,然而就在这时,他干燥的唇上却突然多了一抹柔软,薄薄的甜润中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熟悉。

若有似无得甜回荡在唇齿间,仿佛融化的新雪顺着齿关纠缠住舌尖,一寸一寸的甜沿着脉络游走,慢慢地,流向擂鼓般的心房。

“咚,咚,咚”

花似霰的心脏跳得很快,使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似乎这般浅尝的亲吻不足以取悦眼前的这个人,不等眼睫轻颤的花似霰睁开好奇的双眼,一双急切的手已经顺势攥住了他的手腕,有什么条状的东西急切地捆住了他的双手。

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绑缚住自己的手?

浓沉的疑惑让花似霰再也安耐不住,于是他缓缓睁开浮漾着秋水的杏眸,面颊微红地目视着为非作歹的晓山青。

一瞬间的空濛,花似霰很想愤怒,可是骨子里的绵软又给予不了他发狠的力气,只能这么毫无杀伤力地瞅着这孽徒,一开口,全是粘稠的呻|吟。

“你在做做什么?”

每吐露出一个字,筋骨的酸软就加重一分,好像烈酒掺了麻药,拼了命的将他往泥沼里拉。

麻利地将boss的双手绑缚住,失了恭敬的晓山青眉目间浮动着阴沉的煞气,他本就生得俊美而富有攻击性,雪白的肤色配上额心殷红的竖纹,正气减弱,魔气上涌,露出几分霸道邪魅的狠戾来。

“你说做什么?”晓山青做完了这一切,便好整以暇地点起花似霰白皙的下颚,冰凉的指尖摸挲着那层细腻的皮肉,“关了你几天了,你都不从我,我只能,用点儿非人的手段了。”

花似霰有些承受不住他指尖的折磨,身子骨一软,整个人便仰躺进了一片柔软蓬松的枕席间。

无力得阖了阖双眼,花似霰很想就此睡去,可是他不能,因为他很清楚,陷入了沉眠,就陷入了死亡的怪圈。

他不能睡,一定不能睡。

一定不能。

再次睁大双眼,花似霰的头顶上方是大大小小垂眸俯瞰的佛像,有的披着袈裟,有的裸|着胸膛,有的则怀抱同宗,颠鸾倒凤。

晓山青屈膝上榻,蛮横地将boss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余下的一只手沿着他一丝不苟的衣襟徐徐向下,停驻在了腰封上,他的面色潮红且狰狞,似乎正隐忍着万千痛苦,“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别再想你那个畏首畏尾的男人了,他连迎你过门都做不了主,又有什么资格独占芳泽。”

花似霰空濛的杏眸倏尔湿润,掩埋在心底的冤屈顷刻坍塌,来势汹汹。

尽管他心有埋怨,可守贞的意识还是无比强烈的,“那也是我跟他的事,他没有负我,我便不能对不起他。”

这种言不由衷的感觉很怪,花似霰明明不是当事人,可他竟然会在如此受制的情形下,内心困苦,摇摆不定。

他有些喜欢眼前的这个少年了,不知是受制于人,还是发自于本心。

晓山青恶毒地笑意愈渐浓深,他似乎铁了心要惩罚这个口不对心的男人,“你并不是对我毫无感觉,为什么就不能丢了那些恼人的廉耻,遵从自己的内心呢。”

“我不能。”花似霰难过的偏过头去,目视着千百双神圣的鞭策。

他已有婚约在身,哪怕不能做正房,这也是一道规束的枷锁,除非婚书销毁,镜破钗分,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这么做。

“呵呵呵呵!”晓山青垂下头来,吻了吻花似霰嫣红的耳垂,哑着嗓音呢喃道:“我虽入佛门,却不守清规戒律,因为我觉得,人活一世,就该随心所欲,总将自己困束在条条框框里,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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