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时候包里鼓鼓的，回来的时候包里都空了。

秦小鱼给自己留了一套用，放在桌子上，这会正倒水洗脚，说：“我打折卖了。”

其实她们对于卖的好不好没什么概念，听说她卖的好，就觉得她赚钱了，打折也赚钱，要不然她为什么打折？

听到这话，朱怀烟终于歪头看向她，笑容很甜蜜，但是总让人觉得带了几分讥讽：“既然卖得好，是不是要请客啊？”

秦小鱼抬头：“好呀！”

这话应的，让文婷和朱怀烟愣了下，秦小鱼给她们的感觉就是特别穷酸，说请客也是半真半假的话，更多是想嘲讽两句，没想到她一口应了。

文婷嗲着粗嘎嘎的嗓子说：“这话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呀，我想吃学校门前那家店的披萨。”

秦小鱼没去过，她很少在外面吃，再便宜都不如学校食堂便宜，哪怕再难吃，她也愿意在食堂。听到对方说什么披萨，她长这么大，还有很多东西没吃过，她想尝尝味道：“行。”

次日，宿舍两人把回家的孙重提前叫了回来，说秦小鱼请客。

披萨店里，秦小鱼翻着手里的菜单，面对着随便一个食物都要七、八十的价格发怔，她是真的没概念，没想到这么贵，但是人都来了，肯定不能说旁的。

文婷翻着菜单，指着上面的菜品说：“哎呀，我好长时间没吃法国烤蜗牛了，我想吃这个。”

秦小鱼赶紧翻着菜单，问：“在哪啊？我怎么没找着啊？”

“秦小鱼，你请个客怎么还缩手缩脚的？请不起不要请啊，我看文婷点单的时候，你的肉都要疼了。”朱怀烟和孙重坐在她们对面，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总带着几分刻薄，她平时说话就这样，只是在面对秦小鱼的时候，这份刻薄劲就更加外放。

秦小鱼扯了扯嘴角，“我没有……”

朱怀烟轻笑一声，从鼻孔里发出明显的声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