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橙没说话，夏琳娜依旧上台去了，她看着墙壁上的时钟，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五分钟时，手臂逐渐酸胀，但还能忍受。十分钟总算到了，夏琳娜还算准时，她从台上下来了。

“幻椅式。”

林雨橙想把胳膊放下来，被夏琳娜阻止，她让她往下蹲，幻想有一把椅子。

“手抬高一点，肩膀收，往后靠一点，收紧核心力量……五分钟……”

夏琳娜又走了，这五分钟可比前面十分钟难熬多了，才两分钟，林雨橙只觉得双腿打颤，胳膊也已经不是自己的胳膊了。

她一万遍骂顾晴年，真恨不得放弃算了，先去找顾晴年，和他干一架再说。

顾晴年竟然又气定神闲地过来了，在她面前站住，笑眯眯看着她。

“顾晴年，老娘不做模特！”她咬牙切齿。

顾晴年看着她打颤的双腿，微笑说：“你不做模特，那你将失去这一份工作。你别和我说你一直和洛川合作，洛川还小，你不能这样依赖一个四岁的孩子。”

“失去就失去，我去别地……”

“去别地依旧做人工智能？林雨橙，你就这点出息？”

林雨橙已经不是两腿发抖了，全身都开始发抖，手臂也只想掉下来算了。

“等你做好了模特，我再教你怎么做设计，我相信雨橙是个有毅力的姑娘，她还会给两个孩子做好榜样。”顾晴年的笑意更浓，声音也很温柔。

“滚！”林雨橙牙齿都打颤了。

顾晴年憋着笑，把夏琳娜喊过来，吩咐道：“夏教练，你一定要好好训练雨橙，我要看到效果，看不到效果，我只找你的麻烦！”

夏琳娜使劲点头，她睇着林雨橙说：“雨橙，你可听到了，是老大吩咐的，为了效果，我可能要对你进行魔鬼训练了。”

林雨橙盯着墙壁的时钟，看着最后几秒终于到了，她软绵绵坐了下去，手也耷拉下来。

“哎，你遮掩可不行！站起来，手缓慢放下，肩膀绕动放松！”

顾晴年笑笑，拍拍林雨橙肩膀：“好好练，我相信你会蜕变，会成长。”

他出去后，遇着程菲，程菲小心翼翼问他，橱窗怎么办。

“暂时别动。”顾晴年淡淡的，径直走了。

林雨橙的身高和气质，注定她是一个优秀模特的苗子，他甚至已经有灵感，为她做一个专题系列，这种的灵感，他有种久违的激情。

再者，他也不是仅仅只为了自己，他发现，林雨橙必须自己去上t台，才能理解一个模特，也或许能唤醒她沉睡的灵感，不然估计她这辈子都只可能做个人工智能。

他在办公室给程菲电话，让她安排鼓浪屿之行。

在那个美丽的地方，有白鹭振翅，掠过水面，无论是自己的灵感，还是她的灵感，或许都能有所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