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软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关于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见宋青山似乎不愿多言,只见她犹豫的张了张嘴,眸子一转,而后轻声说道亲前些日子已经提过了,既然我并非母亲所出,与母亲的关系自然也就断开了,还要有什么打算呢?母亲放心,将军府的人财我都不求,只要将娘亲的灵位给我就好。
灵位?
那贱人怎么配有灵位!
宋夫人不忿的瞪了宋软一眼,而后掐着嗓子,端着架子道位?你娘她可没有灵位,当初她也没坐轿子,也没穿着嫁衣从将军府的门槛儿跨过来,这样的人死了,是不能有灵位的。
每个字都透露着她对宋软生母的厌恶和鄙夷,宋夫人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都快喷到桌子上了。
闭嘴!宋青山铁青着脸,见娄青非要把好好的午膳弄僵,只听他压着怒气,语气冷漠的开口,你和月柔不是身子不爽利么,都给我回自己院里歇着,别在外边丢人现眼了!
给一旁的下人们使了个眼色,宋青山让他们几个将脑子不清楚的宋月柔和脑子糊涂的娄青给连拖带拽的请下去了。
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几声,见谢忱的脸色始终未变,仿佛对将军府的家事并不感兴趣似的,宋青山尴尬的握了握拳头,而后别扭的道你见笑了,家事丑陋,但和软软无关。
知道宋青山向着自家软软,谢忱倒也没摆什么脸色,只是面不改色的开口侯倒是觉得将军仁慈了,对这般家眷,若是不好好修理一番,她们是不会长记性的,怪不得先前的软软在京城没什么名气,呵,有那么一位教养的母亲,她若是能学会什么,本侯才觉得不可思议呢。
被谢忱说的老脸一红,宋青山确实不能否认,他这个家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和他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啊。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