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老师会好好教导他”

森鸥外看着你，笑得温和而又无奈

“毕竟当时老师对中也先生的愧疚与温柔，都是那样的真实”

“你知道的，医生”

你打断了他

“再如何真实的情感，也不影响我们这类人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更何况…”

你低下头轻轻的抿了一口手中已经有些凉了的红茶，目光薄凉

“我一开始就打算将他拉入黑暗”

“黑暗中的孩子，是不应该得到正确的教导的”

“我若教他识大体，他会向往光明，若教他辨善恶，他会拒绝作恶，若教他明是非，他会…否定我”

“他是个好孩子，如果得到正确的教导，他就废了，医生”

“所以我教他阴谋诡计，教他尔虞我诈，教他以暴力在纷争中发声”

“我教导他用杀戮说话，以阴谋立足”

“我教导他…爱我”

“你教的孩子不也是如此吗？医生”

你看向森鸥外

“不让我见见吗？那个之前我们一起捡来的孩子”

森鸥外笑了笑

“老师已经有了中也先生和兰堂先生，手下还有“血海”和晶子酱，连我也是老师的，为什么还要盯着我的那个孩子不放呢？”

“我也是很缺人的啊，老师”

你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哭惨的学生不置可否

“那个孩子的所有权给我，我可以把中也的使用权借你”

反正本来就是要寄放在他那里的

你面不改色的空手套白狼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