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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攻略8(2 / 2)

“那再亲一个。”有了开头的骆城云毫无负担地再度啃上时珩的唇,只觉得他等这个吻已经等得太久。

气氛变得火热,时珩被亲得失去理智,不光脸红,连指尖都是粉的。

“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骆城云吻着他的耳侧,暗示道。

“随便。”不知怎么的,时珩竟没想着拒绝。

两人回到了骆城云的房间,当时珩被推倒至床上时,脑子里还泛着迷糊,眯起眼睛,喃喃发问:“为什么我不讨厌你?”

他明明不能接受任何人碰他,可一遇见骆城云,他的重度洁癖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可能因为我们是前世注定的缘分。”骆城云捋着他的头发,温柔道。

一夜无眠。

过程中时珩全程闭着眼,不愿看他,骆城云非让人将眼睛睁开,命令道:“看着我。”

时珩眼睫轻颤,眼尾沾染了泪水,脸上布满了难耐的神色,似在压抑,又陷入失控,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就跟着了魔一样,跟随着自己的内心走。

强烈的快意反复折磨着时珩,陷入了无尽放纵的深渊。

枕套被打湿,骆城云含着他的唇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偏偏一边做得凶狠,一边还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别哭,珩珩,别哭。”

次日。

过度放纵的代价是睡到日上三竿,时珩动了动手指,只觉窗外阳光刺眼,隔着厚重的窗帘都能照射至他的眼睛。

浑身像散架了一般,昨夜做到最后骆城云抱着他去了浴室,两人在浴室又没忍住,好在他现在是干净的。

时珩单手捂着眼睛,略一翻身便觉腰快断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酸得如此厉害。

酒后乱性这四个字充斥着他的脑海,时珩一时间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一切。

头疼欲裂,浑身酸疼,而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你醒了。”骆城云去外面帮他拿早餐,见时珩清醒后,笑着说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每样拿了些。”

“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与他的热情全然相反,时珩的反应就如同给他泼了盆冷水,一醒来便急于撇清两人的联系。

骆城云不为所动,经过昨夜,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现在变得格外好说话:“我明白,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你快去洗漱然后把东西吃了吧。”

时珩诧异,既惊讶于骆城云的洒脱,又没由来地有些气恼。

最后还是装作无事发生,支撑着从床上坐起。

刚要起来,手上力量一松,又跌了回去。

骆城云哪能不明白,伸出一只手:“我拉你。”

时珩冷着脸握住了他的手,骆城云又问:“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时珩一把推开他,以沉默做回应。

十分钟后,时珩带着薄荷气息从卫生间出来,坐下时脸上的表情还是不自觉变得狰狞片刻,骆城云看他难受,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身后。

两人面对面吃早餐,时珩进食的动作很优雅,不缓不慢,仪态极佳,就是眼神有些恍惚,显然在想事情。

骆城云看着他的模样下饭,凭他对时珩的了解,这时候的时珩,也只能维持着外表那层岌岌可危的冷硬外壳。

吃完早饭后,骆城云装作无意间提起:“看来你的洁癖在面对我时并不起作用,昨晚……”

“闭嘴。”时珩制止他。

他见好就收,故作正经道:“既然我对你有效,你要不要考虑着让我帮你治疗?”

“怎么治疗?”

“我们多接触接触,你的病症自然而然会好。”

时珩:“不需要。”

“还真是翻脸无情,明明昨晚那么热情,怎么到了今早……”

“你有完没完?”

“想让我闭嘴啊?”骆城云笑着问他。

时珩默默翻了个白眼。

骆城云同他谈条件:“你亲我一口,我就不说了。”

时珩哪能轻易上当,说好的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骆城云自然有法子让他上钩,见时珩不肯,又再度在他面前回忆起昨夜的经历:“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再主动的行为你都……”

忍无可忍的时珩扯过他的领带,咬在了他从唇上:“够吗?”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够。”

“那算了。”时珩刚想撤退,就被人抓着手按在了墙上,骆城云垂下眼专心致志地吻他,将人亲得不禁颤抖。

一大清早,屋内又上演起限制级内容,时珩的身后就是墙,无路可退。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时珩自暴自弃地想,接着便不再反抗,摆出全然顺从的姿态。

中午,时珩便提早离开了度假山庄,像是逃避什么人一般,也压根没了追究那个侍者的心思,赵凯也算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赵凯看着他,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骆城云看他憋得难受,主动开口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还是你厉害。”赵凯最终憋出了这一句话,昨夜的他们喝酒的时候,被赵凯看见了,他原想找时珩去道个歉,特意挑了瓶酒窖里的好酒,结果却看见了两人接吻的一幕,当即吓得他把酒摔了。

结果还是骆城云睁眼看见了他,冲他眨了眨眼,示意他离开。

赵凯这一晚上都是飘的。

他怀疑自己活在梦里。

时珩?

怎么可能呢?

他喜欢的人不是时昭吗?

骆城云但笑不语。

赵凯抑制不住内心八卦的情绪,再度打探道:“你不会翻车吧?要是时珩知道你以前追时昭做的那些事,还不把你给……”

“你以为他不知道吗?”骆城云坦然回应。

赵凯更加震惊:“真是看不懂你们。”

他原以为,自己和他爸的女朋友上床就已经够离谱的了,没想到骆城云和时珩这两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竟然也搞到了一块。

“你们之前认识?”赵凯问。

“还是说背后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喜欢的其实不是时昭,而是时珩?还是你拿时珩当替身?”

一连串的疑问袭来,骆城云并未着急回答他,而是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滚滚滚,少占老子便宜。”

过了许久,赵凯扭扭捏捏又问一句:“那你们昨晚,是……”

骆城云将手指放到唇边:“不可说。”

“哦?哦”

“没想到你才是我们当中最有出息的。”赵凯欣慰地拍拍他的背,“连时珩的主意都敢打,还有什么是你小子做不了的?”

“以后有关于时珩的事,记得联系我。”临走前,骆城云嘱咐了这么一句。

“保证完成任务!”

虽说时珩让他把昨晚的事忘了,可骆城云哪能那么轻易如他所愿,当天下午便接着公司谈合作的事项,来到了时珩办公室。

时珩眼底还泛着青色,显然昨夜没休息好,今天坐在椅子上一整天,无疑是种煎熬。

“叩叩叩。”

“进来。”时珩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说道。

骆城云推开门,手里拿着份文件,走到时珩面前。

见来人长时间不说话,时珩这才将注意力从文件中抽离,抬头一看,得,是昨夜的老熟人:“怎么是你?”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是说好了。”骆城云顺着他的意思解释道,“可我今天过来,是有正事,既然昨晚我们没发生什么,就不耽误你我之间谈工作吧?”

“嗯。”时珩不情愿地应了声,摊开手,让骆城云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早点看完好早点将人赶走,时珩这么想着。

工作中的时珩有着别样的魅力,冷静、专注,骆城云察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不适,将路上买来的药膏拿了出来:“听药店的人说这款药不错,你试试。”

时珩目光微动,抱怨道:“多管闲事。”

口是心非的人哪能瞒得过骆城云的眼睛,他明明看见时珩先前明明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后才板起的脸。

骆城云只觉得这样的时珩,怎么看怎么可爱。

“文件我看完了,没什么问题,就这点小合作,也值得你亲自跑一趟?”时珩点出骆城云醉翁之意不在酒。

骆城云承认得比谁都干脆:“我为什么过来,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

“今晚想吃什么?”骆城云打断了他的话。

“随便。”

“那我看着订?”

“嗯。”答应后,时珩才发觉话中的不对劲,“我吃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骆城云:“你不是答应了和我吃饭吗?”

“什么时候?”

“嗯……前一分钟?”

时珩被他没脸没皮的举动给气笑了,没什么气势地瞪他一眼:“你别太过分。”

“答应的事可没有反悔的机会。”

“那我要是不去呢?”

骆城云走到他身旁,贴着他耳侧小声而暧昧地说道:“那我就在当着全公司的面吻你。”

“你敢!”

“我不敢。”骆城云心口不一,顺势亲了亲时珩的耳垂,怂恿道,“所以赏个脸,和我一块吃饭吧。”

“今晚要加班。”

“我等你。”

“很晚。”

“没关系。”

被这一连串的回应堵回来,时珩基本上已经默认了他的行动,飞快在文件上面签了名,合上丢给他:“拿上你的文件赶紧走。”

“晚上见。”

时珩好气又好笑。

当晚,时珩准时下班,推迟了原先定下的公司会议,临时被放了假的员工一脸懵,在员工群里激情讨论:

[工作狂这是突然当人了?]

[老板不是天天加班吗?怎么今天走得这么早?]

[不对劲。]

骆城云选了家口味清淡的餐厅,两人安安静静吃了顿晚饭,等到送时珩回家时,骆城云突然问道:“你家住几楼?”

“16楼,怎么了?”

“这个数字不错。”骆城云开始胡扯,“算命的说我近日有一灾,必须得住进16楼的房子里才能免于此灾。”

时珩扯着嘴角:“所以呢?”

“行行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时珩对于他说的话是半个字都不再相信:“就凭你的实力,再买一套16楼的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不是浪费吗?”骆城云义正言辞拒绝,“我就住几天,等灾祸一过,就搬走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时珩:“你这是赖上我了?”

“被你发现了。”被看穿的骆城云面不改色,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你家是最合适的地方。”

时珩没急着拒绝,还问:“算命的还说了什么?”

“不能说。”

“为什么?”

“剩下的得等我进了屋再继续编。”

时珩笑了,解开安全带:“走吧。”

两人一块上了楼,时珩买的屋子有一百八十平,平日里就他一个人住,难得遇见个他不讨厌的,带回来也就带回来吧。

时珩没有发觉,无意间,他对骆城云的容忍程度在逐渐提升。

屋内冷冷清清,和时珩给人的感觉一样,没什么人气,除了几样必要的家具其余地方空旷得可以,在里面说话说不定都会有回声。

折腾了一天,时珩累了,率先进屋:“冰箱里有喝的,你随意,除了主卧,其它剩下的屋子你随便挑一间。”

好不容易登门入室的骆城云表现得格外乖巧,不急于在第一天露出自己的意图,当时珩回屋后,他挑了间距离时珩最近的客房走了进去。

客房被打扫得很干净,即便从未有人居住,可家政阿姨依旧会定期清扫,除了棉被有些潮湿。

骆城云敲了敲主卧的问,里面传来回应声:“有事?”

“药我见你放在外面,给你送过来,记得用。”

门很快被开了一道缝,时珩伸出一只手拿走了药膏,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心知肚明等待他接下来的发言。

“你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帮你。”骆城云继续说出自己未完的话。

时珩笑了一声,将门关上:“想得美。”

像时珩这样的人能接纳骆城云进入他家,代表了什么已经无需复述。

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头一天,骆城云并未想着住主卧,而是真的做到了像自己的借口一般,只是来这个家接住几天,表现得都很安分,并未做什么过界的事,这让时珩慢慢放下了戒心。

当时珩对他不怎么设防时,骆城云才再度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到了算命的还说什么了,你要听吗?”

“说来听听。”

“他说,我最好得住在朝南的那屋。”

这儿朝南的屋子只有一间,那就是时珩的主卧,他的企图已毫不遮掩,时珩装作什么都不明白问他一句:“你想和我换房间?”

“不是。”骆城云继续点破,“他说我得找个人一块住。”

时珩:“你说的算命先生,是不是你自己?”

“这你都知道。”骆城云还真有这样的底气,“你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手相。”

时珩倒也顺着他,摊开了左手,骆城云静静看了三分钟,久到时珩主动开口发问:“看出了什么?”

“你的命格不错,尤其是姻缘线,需要珍惜眼前人。”

“就胡扯吧你。”时珩收回了手。

骆城云:“你没拒绝就当你同意了?”

近日来,他们两人的关系将近暧昧,就差挑明这最后一道界限。

时珩瞥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骆城云趁热打铁:“我们现在,是不是在交往?”

时珩被他追问地烦了,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短暂的吻一触既逝,时珩不是什么喜欢绕弯子的人,直接用行动表明:“你说呢?”

“知道了。”骆城云也不和他客气,主动回吻对方。

“知道了。”骆城云也不和他客气,主动回吻对方。

自从时珩做出那些举动,就意味这骆城云对他而言是不同的存在。

以时珩的脾气性格,什么时候能容许一个陌生人登堂入室?

若是他真的不喜,根本不会有骆城云说话的机会,现在骆城云能顺利实现他的目的,其中少不了时珩的纵容。

因为喜欢,所以时珩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默许骆城云更进一步的举动。

因为这也是他心中所想的事情。

两人的关系正式确立,骆城云在家中就不必掩饰自己同时珩的亲近欲,两人成日黏在一起,连工作也在一块处理,骆城云来时珩公司的频率也变得频繁不少,频繁到公司的员工都足以察觉到不对劲。

员工针对骆城云近日来反常的举动做了不少猜测:[严总这是怎么了?老往我们老板办公室里跑,还一待就是大半天。]

[你说他们两人在里面秘密商量些什么事呢?]

[这谁知道啊,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咱们公司该不会要被收购了吧?]

[你别吓我啊,我对公司有感情,除了这,我哪也不去。]

[老板虽然冷了点,可是平日里的员工福利不错啊,待我们也不薄,怎么能轻易被收购呢?]

员工的猜测五花八门,而骆城云和时珩在办公室里做的事,外面的人永远不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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