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同阴郁着脸,闷哼一声,起身让座。
那边还需留针一刻钟,华少棠拿着两张方子看后,哈哈大笑,杨光年好奇地凑过来:怎么?错的很离谱么?
华少棠把方子给他:杨副院长,胜负定矣!
杨光年拿过来一瞧,都是丹赤逍遥散加减的方子。冷笑一声:这不一样么?
华少棠慢悠悠道:您再往下看。
杨光年目光下移,念道:每日施针,刺中脘、内关、足三里每次留针三刻钟。
袁大夫,你这批学员中不乏藏龙卧虎之辈啊!华少棠话是对袁阅说的,目光却是不经意地瞟了瞟陈果儿。这个韩岑的确让人惊艳,不过真正让人惊艳加惊叹的还是陈果儿,很好奇她今天会怎么表现。
哪里哪里,都是些乌合之众,上不了台面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袁阅嘴里谦虚道,眼睛却是笑眯眯地看着孙胖子。
孙胖子哼哼道:现在还很难断定是龙是虫。
老吴不待见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孙胖子,你若不懂就谦虚点,华家银针独步,人家一眼就能看出输赢。
孙胖子面上一窘,却不敢辩驳,华仁礼一根银针名扬天下,华家人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
一刻钟到。韩岑上前问大叔:大叔,现在觉得如何?
大叔的表情明显松快了许多,露出笑脸:好像不怎么疼了。
张季同的脸色比刚才的朱思淼更难看,没想到一个犄角旮旯里蹦出家伙居然会针灸,他输的太冤了。
韩岑朝他惋惜道:我就说嘛!我先来,你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