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生气越郁闷,咬牙切齿地吩咐下去,都给把傅北辞盯紧喽,这笔账老子迟早从他身上讨回来。
将近一个小时后,傅易安在美酒美人的安抚下心情愉悦,他起身去洗手间看着身后跟着的两人,滚蛋,一边等老子。
昨天是他父亲的秘书去公安局把自己接出来的,有所警惕,耳提面命告诉他近日要低调,出门还特意给他安排了保镖。
五少,先生的意思是
酒精作祟,傅易安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我爸整天疑神疑鬼,怎么,傅北辞那个残废还能爬来这里揍我,你们给老子在外面等着。
可进了洗手间,傅易安就后悔了。
他踉跄着走进去,只觉的眼神闪过一道人影,然后他就被按在地上,拳头又快又狠的落下。
谁啊,他妈的谁啊人呢,保镖!保镖救命救命!
门外的保镖当然听到了动静,可连一脚都没迈出去就被人从背后撂倒。
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傅易安没出息的求饶了,放过我,我是傅家的五、五少你你要什么都可以饶命,饶命!
十二!
十三!
十四!
最后一拳落在傅易安的后背,他疼的晕了过去。
男人起身放松着手指,随后揪住傅易安的后衣领到了卫生间里面,手一松,把人按在了厕所那边。
事情做完后,他到洗手台那边洗干净手,慢斯细理着袖口,额角有沾到的水珠滑下落进他幽深的眸子里,嗓音冷冽,看够戏了?
过了会。
有人鼓着掌走出来,摇头感叹,我只是好奇,这种小事怎么还需要傅爷您亲自出手,好奇的目光落在男人常年坐轮椅的腿上。
傅北辞转身,擦干净的双手放进口袋里,眼底划过一丝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