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这话一出，吃瓜群众们静了静，第一印象实在太重要了，而常菀实在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看起来那么温婉端庄，一看就像正室的菇凉，怎么会是小三呢？就长相，气质来看，市长千金方可馨更有可能啊！

会不会是人未婚夫，暗戳戳的喜欢上了这菇凉，所以，才闹了今天这一出？

这会儿，有个吃瓜群众回想了过来，刚刚方可馨说这菇凉叫常菀。

她双手合掌，叫出了声，“艾玛，这菇凉不是国民好闺蜜常菀嘛！”

常菀只上过一次节目，且还化上了精致的妆容，还穿着身旗袍，而现在天天各种新闻，明星不要太多，出个门，巡个门店的常菀又不需要装扮，所以就算没有任何遮挡，众人一开始也没认出来。

这位大妈，一出口，她旁边一个没事看书看报的老奶奶，扶了扶老花眼，她想起了前两天看到的关于画展的新闻，她有点小羞涩道：“嗯，现在更时髦更亲近点的称呼是老李家的孙女。”

李秋白，跟这位老奶奶是同一辈的，那时候还没有电视，电脑就更甭提了，那时候也没有什么明星不明星的，大家了解外面的渠道就是通过报纸。

经常因为各种比赛获奖，或者取得什么国际性的荣誉的，又生的俊朗的不似凡人的李秋白，在那个年代，就是家喻户晓的明星啦。

随着年龄的增长，从一开始小李同志到李同志再到最后面的老李，称呼在变，但迷妹们的心情没变。

当常菀在节目时，曝出她是李秋白的孙女时，现在的爷爷奶奶辈的，对她的好感是大大的，但她当时还没有面世的作品。

等画展时，她的作品有了，虽然不是画作，但那一副字画，却为华夏挣了面子，面对着千万金钱的诱惑，她守住了本心，朝着啪啪啪扇了一巴掌过去。

辱我华夏者，不做交易！

等第二天报纸上报道这件事时，90后看报的少，80后不关注这个，70后，60后，50后，40后，从华夏书画鼎盛时期走过来的这批人，有看报的习惯，心里会始终惦记着华夏书画的崛起。

所以，这次画展上的纷争，一方便因为方可冉刻意的封闭，一方便因为没事爱刷刷网的90后，80后没人在意画展什么的，所以在门户网站上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不过在这群有着特殊情节的人心中，可就不一样了。

在常菀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在那群素不相识的大爷大妈，爷爷奶奶辈的那里，有了个很亲近的称呼，老李家孙女！

不过这个称呼，常菀并不陌生就是了，因为在景绣苑，那群爷爷奶奶们，要不唤她老常家孙女，要不就唤她老李家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