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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2 / 2)

薛晗缩了缩脑袋,“那不是因为我……不能侍寝吗?”

薛迹只想将他的榆木脑袋剖开,“你莫非以为陛下是重色‖欲之人?”

薛晗忙道:“我记下了我记下了。”心中却道:那你还让我非治病不可。

他也坐了下来,刚想给自己倒杯茶,却见茶壶已经空了,薛迹方才喝了三杯,见薛晗看向自己,凶巴巴道:“我在殿外冷了那么久,喝你几杯茶又如何?”

薛晗只好往门外唤了一声,“宁儿,再去沏壶茶来。”

薛迹将宁儿两字在心头默念,只觉这宁字似乎缠绕在自己舌尖上,脑海中浮现的是梦境之中她靠近自己的情景,他忙将心思打散,可又察觉出不对来。

薛迹盯着薛晗道:“你方才唤他什么?”

薛晗怔怔地看着他,“宁……宁儿啊……”他一出口才察觉不对,忙将嘴捂住。

薛迹眯着眼,冷笑一声,“我只知道你有个小侍叫林顺,何时叫宁儿了?”

被他唤的“宁儿”走了进来,又被薛迹喝了出去。

薛晗低着头道:“是我错了。”

薛迹站起身来,恨铁不成钢,道:“我记得四年前新帝继位之时,为避帝王名讳,他便改了名字,可你居然还敢唤他宁儿!”薛迹回忆起来,那一日似乎薛晗也唤了宁儿,更是当着长宁的面,怪不得陈太医当时神色怪异,怪不得陛下一向温和,临走之时却言语训诫了薛晗几句,怕并不是为了他失误伤人,而是要告诫他,莫要犯了这等大错,日后被旁人拿了把柄,连累亲族。

若是以前,薛迹定然要击掌叫好,薛正君害了他的父亲,他的母亲除了每年父亲祭日之时,会洒几滴虚伪的眼泪,旁的时候何曾真正想起过他们父子来,他进宫并不是要帮薛晗,他只是想把薛晗捧到高位,再让他狠狠摔下来,他巴不得整个薛家为他父亲陪葬。

可眼下,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和他们一块送死,更何况,长宁不是昏庸的君主,薛晗再犯,怕也只会是打入冷宫的责罚,而这对他并无好处。

薛迹将宁儿叫了进来,当着薛晗的面厉声嘱咐,“往日绝不可有唤错之时,若是你记不住,你连累的可不止是我,更是薛家几百口人。”

薛晗连忙点头,“我绝不会再忘。”

而另一边清凉殿里,卫渊清心事重重,直到晚间长宁过来,他才将这些敛下。

晚膳之时,长宁温声道:“再过半月便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想要的,只管说便是。”

卫渊清想要的东西很多,他想要长宁只属于他一人,他想要一个孩子,他更想要长宁浓烈的爱,可他却一句都没说出来,因为他自己知道,这于她是为难,她为皇帝,这阖宫的男子有几个是她真心想要,而子嗣他更是求不得,即便萧璟无嗣,那边也只怕会找了其他法子应对。长宁对情爱之事向来便淡薄了一些,她这一生怕都不会浓烈地去爱一人,如今能得她温柔疼护,便已该满足了。

卫渊清笑着道:“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并没有什么想要的生辰礼物,只要陛下在我身边,便比什么礼物都要好。”

“你总是这么不争不抢,倒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长宁心有愧疚,“今年总是要大办一次的。”

卫渊清点点头,“好,都依你便是。”

长宁今夜留了下来,卫渊清伸手将帷幔打散,拥住她的身子,她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他靠了过来,低头吻在她唇边,他气息微乱,显然有些动情,长宁却并没有这种心思,她今日起得早,如今有些疲倦,抵住了他的身体,“改日吧。”

卫渊清身子一僵,缓了片刻才道:“是我逾越了。”

“不要多想。”

“嗯。”

长宁睡下了,可他却怎么都睡不着,贤君今日挑衅的话又回荡在他脑海之中。她领口下的肌肤上,那殷红的痕迹那般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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