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顾依凡是真心生气了，就算29中再不济，名声再不好，许素素作为一个老师，也不应该表现出这样恣意的姿态，何况现场有这么多人在看着！

而且，最让她生气的是，许素素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脾气就这么暴躁？平时在她们面前也就算了，在这里更是变本加厉。这样一个不自爱的女人，她打从心眼里不喜欢！

被顾依凡这一吼，许素素忽然间就楞了神。记忆中，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个人对着她大吼大叫，数落着她的不是。而每一次，她都会笑得很开心，因为那个人是真正的关心着她。

她看着顾依凡，眼神略微涣散，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早已经不在了！可眼前这个少女，为何会和那个人这么相似？就连怒吼她的神情，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带我去考场。”见许素素一直神游在外，顾依凡只得再次出声说道，虽然口气仍旧有些不善，但话意里夹杂的点点关切之意，许素素却是听得分明。她咧开嘴角一笑，连那眉眼都眯成了一轮弯月，“哎哟，小凡凡，别这样嘛。人家还不是怕你想着其他人，把我给忘记了。”

顾依凡冷不防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许素素的声音……好酥！好嗲！她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许素素，前一刻还暴躁得如一头受伤的母老虎，这一刻却变身成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