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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猝不及防,男主登场(1 / 2)

穆澜站在原地,沿着脚印延伸的方向望去。

原来是另一间屋子,只不过站在她的位置,看不清屋内的情况。她低头找了找,意外地发现了一把镰刀。

嘿嘿,面对疾风吧!老子今天就要用物理攻击打扁你这个妖怪!

穆澜紧握着镰刀把手,悄咪咪靠近那间屋子,屋子静悄悄的,除了她轻微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再没有其它声音。

里屋要比外屋暗些,窗子半开着,一些阳光从那里照进,窗对面是一张床,脚印正好就在床头戛然而止。

灰尘依旧大的很,穆澜拎着镰刀缓慢靠近床,正举刀要给床上的东西来一下无产阶级制裁时,她真正看清了床上的人,起码现在看来是个人,只不过不知道是活的还是死的。

她闻了闻,空气中血腥气很浓,但没有尸体腐烂的味道,所以是死尸的概率倒不大。

她走近床,仔细观察。

虽然戴着面具,但看起来对方是个男人,男人的面具有点吓人,画的是个夜叉精,他身上都是血污,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上,胸脯似乎在微微起伏着。

男人伤的太重,平日里洞察细微的他,现在连她走到他跟前也察觉不到。

她颤抖着伸手探向他脖子上的动脉处。

“嗯,确实是活的,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穆澜连着缓了几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所以,床上是个伤员咯?她想:自己作为新时代好青年,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她绝不能见死不救,再加上己穿越这件事就挺离奇的了,还是多做点好事积积德比较好。

“醒醒!醒醒!”由于他脸上戴着面具,她只能选择反复轻轻拍打着男人的两侧脖颈。

男人迷迷糊糊醒来,看向眼前的女子,先惊后喜:“你是你你来了。”

男人艰难的说出几个字,然后又晕了过去。

“喂!”隔着面具穆澜自然看不见他表情的细微变化,更听不清他嘴里的呢喃,她只长出一口气,然后立刻开始着手解他的衣服。

“得罪了,我得看看能不能救你,不过,不要抱太大期望,我不是学医的。”

“千万要撑住!”

她十分生疏地解着,待到终于解开时,他一身斑驳的伤口不由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等着,等着,我看看有没有水。”

她先拢好他的衣服,以防尘土落在伤口上,然后转身寻找有没有可用的水盆和锅灶。

“唔,幸好幸好,这房子还算给面子。”

二十分钟后,她端着一大盆从河里打来的水回到房子,她将水统统倒进锅里。然后开始用捡来的枯树枝生火烧水。

她是如何生火的呢?这就要问问她花了好久才研究明白怎么用的那两块从锅灶边的石头缝里找到的打火石了。

打火石是真的难用!穆澜感叹道,她手都捏疼了,才勉强让引火用的枯树叶冒烟。

她吹啊吹,吹了自己一脸黑灰,过程中还不停被烟熏,呛得她涕泪横流。

“咳咳咳,各位给个面子吧,快烧起来,求求了!”穆澜可怜巴巴地一边祈祷一边吹。

也许是锅和树枝都看不下去了,在她努力许久之后,树叶终于烧了起来并成功引燃了树枝。

穆澜感觉自己被灰和打火石狠狠羞辱了一次。

她不停地跑出去捡树枝,然后回来添上,再捡再添,当水终于烧开的时候,穆澜觉得水沸腾时的泡泡简直是希望之光!

“来来来,坚持住嗷,坚持住。”她从裙子上扯下一大块布,浸泡在热水里,“没有酒精也没有碘伏,只能凑合用热水了,裙子应该挺贵的,醒了你赔我。”她念叨着,然后一点一点,细致地为他擦拭伤口。

有的伤口还在流血,有的伤口已经结痂,穆澜手上没有止血的药,只能在给他通通擦拭一遍之后,死死按在依然在出血的伤口上。

“虽然按压法止血好像不是这么用的,但死马当活马医,我也没有办法。”

她嘴里不停叨咕着,像是在和这个男人说话,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但我并不是很敢摘掉你的面具,因为我觉得摘掉江湖中人的面具后,我可能会狗带。”

一个时辰之后,男人再次悠悠转醒,他只觉周身清爽不少,抬抬眼皮,他眼前依然是那个姑娘,穆澜此时按的手都要没知觉了,但当她发现男人面具下的眼睛好像睁开了的时候,她又来了力气。

“哎哎,别晕,别晕!”穆澜腾出左手,拍着他的脖颈。

男人稍稍清醒了一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对,别晕,别晕,保持清醒,熬过伤口出血,就没事了,”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哦豁,高烧了,行吧,刚刚的话当我没说。”

她左手扯出怀中的飘带,七手八脚地将飘带压着那块布紧紧绑在他的伤口上,她无数次将手伸向他背下,然后一圈又一圈绕回来,用飘带死死缠住伤口。

男人被她缠的像个七彩木乃伊一样,为什么是七彩的呢?因为穆澜今天穿的衣服偏巧配的就是七彩飘带。

她又从自己裙子上扯了一块布,然后回锅里又打了些热水,浸湿布,开始为他擦拭身体。

“e半身我就不给你擦了,反正也没有受伤,”

她念叨着,

“你可别死呀,我在救你呢,你睡了我不就白救你了吗?”

她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他每次眼皮一打架,她总能十分及时地把他唤醒。

男人看着她为他细细擦拭身体,由于高烧,他的头又涨又疼。

“以前我发烧,都是要出一出汗的,可你身上有伤,伤口需要透气,我也不懂该不该让你出汗退烧。”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加油,你这么壮,抵抗力也一定很强,一定可以撑过去的。”她不停地在一边为他打气,侧身坐在床边,轻轻按揉着他的头为他缓解高烧带来的不适。

穆澜有时出门去找吃的,但这对于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现代女大学生来说实在太难了。

河里有鱼,她不会抓;草里有兔子,她不会打;树上有鸟,她不会爬。

要不是她千辛万苦找到几棵野生桃树,她觉得她很可能饿死在这里了。桃子不大,甚至有点发青,可为了充饥,她忍了。

她摘了很多桃子回来,洗干净摆在擦过的桌子上,考虑到男人应该没力气咀嚼,她便用两块洗干净的石头将果肉磨碎,然后就着水喂他咽下。

男人一会儿昏睡一会儿清醒,有时他能隐约听到她在他耳边说话,有时能听到她在他耳边唱歌,可他浑身无力,头疼的很,除了躺着和呼吸,任何行动都无法进行。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天,穆澜有时因为极度疲惫而几乎倒下,但鼻尖浓重的血腥味总会将她拉回现实。她不断挑战着人体极限,同时,她也不断帮助身边的男人挑战人体极限。

终于在第三天下午,穆澜再次把自己从疲惫中强迫叫醒的时候,她发现男人之前只能半睁的眼,现在已经全部睁开,而且看起来有了些精神。

他面具下的眼神有些阴骛猩红,好奇地打量着穆澜隐约还带着一丝防备。

她尝试着和他说话:“你醒了?”

“嗯。”由于长久没有说话,男人嗓子有些哑。

“饿吗?”她拿过一个桃子,但眼睛里写满了歉意和委屈:

“可我只能找到桃子,鱼我不会抓,兔子也抓不到。”

“无妨,我不饿。”男人大口喘气,看上去仍然十分虚弱:“扶扶我坐起来。”

“好。”

穆澜说着,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将他架起,她手心温热,他则手指僵硬冰冷,这让他不由得将她的手攥的更紧,试图掠夺她的温度,她身上的馨香若有若无弥漫在他鼻翼,让他有些心神荡漾。

她像梦中一样又香又软,他想。

可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继续贪恋这些,他需要快些运功疗伤,不然他们早晚死在这间破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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