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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鼓鼓 渔翁利(1 / 2)

“山槐如此冲动,这就是去千里送命!就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还口口声声自己不为情所动!放屁!”田威踢起长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祁琬摇了摇头,不自知的感情往往是最要命的,后知后觉总是会错过很多,希望山槐付出能够有所得,不要像曾经的自己。

“拦不下吗?”

一低沉嗓音自二人身后传出,祁琬震惊,回头果不其然见到了迎风而立的南霁庸,虽然面目苍白,却不掩其傲骨风姿。

来来往往的将士们见到南霁庸,俱是欢呼不已,然而下一刻就见到他们的监军大人跳起来拽着南中郎将的臂膀就往营帐里拖,“难道你也想上马去救云雪郡主?”

祁琬边拖边质问,南霁庸一个踉跄有些眼冒金星,“你怎么气鼓鼓的?像只跳跳鱼。”

“你才像跳跳鱼!而且是心里没数濒死挣扎的跳跳鱼。”祁琬把南霁庸摁到床榻上,掀起被子直接呼在了他脸上。

南霁庸喘了口气,闷闷道使不濒死也要被你闷得濒死了。”

“每次受伤就像伤的是别人的身体,就不能好好休养吗?”祁琬也不知道自己这股无名火从哪里来,但是一看到南霁庸强撑她就很生气。

南霁庸有一瞬间的噤若寒蝉,下一刻却嘴角上扬,笑的阳光明媚,“你这是在无比担心我吗。”

“担心就担心,怎么还加个‘无比’?”祁琬烦闷,更不想与他说笑,蹙眉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怪异吗?南鹤阳竟然不出兵增援,那可是云雪郡主,他肯定设了陷阱存了坏水。”

“不管陷阱与否,山槐一探便知。”南霁庸掀起被角倚在软枕上,转眸盯上祁琬,“你的身份还有谁人知晓?”

冷不丁转了个大弯问上这种问题,祁琬张了张嘴,忍不住老老实实回道:“除了你与盛璆那个混蛋,无人知晓。”

南霁庸的眉眼含上了笑意,两者比较起来显然自己更讨公主欢心,最起码没有用上‘混蛋’二字,他举起右手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祁琬脑子里轰然雷鸣,瞬间反应过来,“不对,我不是,我能有什么身份?”“嗯,知道,你不是。”南霁庸点了点头,嘴角却依然噙着笑意。

“你这是知道的表情吗?”祁琬气急。

“我当然是知道的表情了。”南霁庸又非常乖巧的点了点头。

祁琬讶异侧头,又无奈又好笑,她还从未见过南霁庸如此乖巧模样,哼了声,没好气问道:“云雪被困这事,你要作何决策?”

“让田威先行打探,如若真是被困,我便去营救山槐。”

“营救山槐?”祁琬讶然,“你怎么是去营救山槐呢?”

南霁庸静静道:“因为他必会拼了命去救云雪郡主,我自然不能让他搭上命,那是我兄弟。”

“你重伤未愈,又怎能带兵?”

“无碍。”南霁庸拍了拍自己的腿,故作轻松道,“中了一箭而已,我还能冲锋陷阵,我必须立于摇旗呐喊的将士之前,除非我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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