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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郎 欠一命(1 / 2)

山槐与田威一左一右托架起南霁庸,一步一个血印往营帐里快步走去。

祁琬抹去脸上泪痕快步跟了进去,军医们提着药箱匆忙赶了过来,南霁庸躺在床榻之上,黑色披风被山槐扯下扔在了脚蹬之上,祁琬弯身捡起,手指摩挲着那带着湿寒的黑缎,触感冰冷黏腻。

黏腻?祁琬心惊,慌忙低头确认,果不其然,手上沾满血迹,这披风若是扔进水缸,怕是能晕染出一面红。

流了这么多血,他怎么能咬牙撑住的呢?

军医快速拔出箭头,鲜血瞬间喷涌,南霁庸扭头哼了声,似是疼痛不已,紧接着又晕了过去。祁琬望着南霁庸这一身的伤,忍不住回头质问道:“大军安在,为何将帅负重伤?”

山槐眉头紧蹙,一拳挥在门柱之上,恨恨地叹了口气,“少怀是为了救我才挨了一箭。”

“临行前,我是如何嘱咐你的?不是让你拿出百步穿杨的本领保护他吗?”祁琬声音颤颤,她虽然知道南霁庸绝不会在此丧命,但从未想过是这样归来。

山槐双目发红,咬牙道:“是我欠少怀一命。”

祁琬紧咬嘴唇没再说话,因为她看见山槐脸上带着干涸的血迹,手背上还有一道深长的刀口,这也是征战沙场厮杀归来的少年郎,她又有何资格来质问?

“让军医给你包扎下伤口罢,刚才是我冲动了。”祁琬和缓着语气道,“你们都去洗洗修整下罢,南霁庸这里我来照顾。”

山槐紧皱着眉头,显然是想等南霁庸醒来再走,田威拽着他的胳膊道:“监军大人说的是,你我亦是几日几夜未合眼,且先回去修整下。”

山槐瞪着发红的双目,不言不语,祁琬刚想劝说两句,就见田威抬手一个手刀就将山槐砍晕了过去。

“他醒来会不会狂怒?”祁琬指了指被砍晕过去的山槐,啧了两声,“还挺倔。”

田威毫不在意道:“他敢怒老子拿就敢把他扔出西梁城,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少怀替他挡了一箭,非但不高兴反而一路拉着个脸,像只暴怒的狮子。”

“山槐应该从未想过少怀会替他挡箭罢,他不习惯欠人情,何况是这么大的人情,大概一时没有接受。”

“不管接不接受,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我也会替他挡下这一箭。”田威一把抓起山槐,拖着就要往外走,祁琬抬头,忍不住问道,“当时,到底是怎样一种境况?”

田威顿了顿,回头哑声道:“我们,好像,出了内鬼,山槐仿似察觉到了,一直护在少怀身侧,替他除掉了暗中放冷箭的那些人。当然,山槐也成了众矢之的,戎狄对准山槐下手,内鬼却对准少怀下手,山槐选择了保护少怀,自己空门大开面向了戎狄。战场之上,千钧一发便是生与死,我田威从未拜服过任何人,少怀与山槐算是头一份。”

“那,少……少……”祁琬张了张嘴,最终将南霁庸的表字吐了出来,“少怀其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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