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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误事 破身份(1 / 2)

祁琬大脑昏沉,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南霁庸盯着那张黑黑的小脸,心中的疑惑更大。

“你刚刚说什么?”

祁琬歪着脑袋想了想,“我说,我还没跟山槐讲完呢。”

“不是这句,是刚才。”南霁庸眸光热烈,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抓住那渐明渐暗的脉络了。

孰料祁琬一挥手哼哼道:“我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你现在是谁吗?”南霁庸换了个角度,轻声诱问着。

“知道啊。”祁琬一头扎在软软的被子里,哼哼了两个字,南霁庸压低身子凑近了去听,却只听到最后一个‘琬’字。

南霁庸皱眉,是什么琬?听着不像是常琬。

他又往前凑了凑,刚想问第二个问题,就听到对折的被子底下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祁琬就这么趴在榻上拧巴着身子睡着了,南霁庸一手抬着那小脑袋,从寝被底下轻轻移了出来,然后一手将她趴着的身子正了过来,摸着那软软的腰身,南霁庸思绪混乱。

一切整理妥当,祁琬睡得无比香甜,南霁庸对着那微敞的领口,又陷入了沉思,要替琬弟宽衣解带吗?

可万一她真是女子呢?

纠结过来纠结过去,烛火已烧去一半,南霁庸最终叹息一声,抬手替祁琬掖好了被角。

睡梦中的祁琬不甚老实,感觉到有人掖被角便往后蹭了蹭,耳边的黑粉蹭掉一些,南霁庸瞥了眼莹白的耳垂,又捻了捻掉落的黑粉,低声道:“总是这样伪装自己,也很累罢。”

南霁庸揉了揉她毛绒绒的小脑袋,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袖袋里一阵摸索,最终将卸黑粉的药膏摸了出来,上次剿匪时他见祁琬用过,便知她脸上这些黑粉不是普通的水能擦除的。

蘸着膏药一点点擦拭后,白里透红的小脸露了出来。南霁庸对着这小脸研究了许久,眉头越皱越深,总感觉这脸上很不和谐,但具体哪里不和谐,他也说不上来。

瞧了一会儿后,索性作罢,折腾了这大半夜,南霁庸也绝困意袭来,翻身上榻在祁琬身侧和衣而卧。

后半夜时,熟睡中的南霁庸只觉身侧有一只大虫子扭来扭去,扭得他心烦气躁。

南霁庸睡觉本就警醒,当即清醒了过来,而他身侧的大虫子依然在扭来扭去,被褥被踢在一侧。

“热……”祁琬不停地喊着热,许是酒劲散发了出来,那白皙的小脸红如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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