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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脾气 拒同宿(1 / 2)

山槐捏着酸痛的鼻子,小心翼翼往前凑了凑,压着声音喊道:“少怀?少怀?还活着吗?”

山槐正扒拉着眼珠子四处寻人时,只见肩后探出一只手拍了拍他,“我在这里,没在地上。”

山槐扭头,只见南霁庸无事人般站在他身后,一眼望去毫无狼狈之样,一如往常的清冷俊雅,山槐抡着胳膊在空中画了个半圆,诧异道:“我亲眼看你这么飞出去了,你怎么还好端端的?没有受伤吗?”

“练个轻功而已,何来受伤。”南霁庸挺直着身子抖了抖衣摆,端的是清风朗月之姿。

山槐翻了个白眼,“打量小爷是瞎子呢?轻功有那么飞的吗?你那是被踹出来的罢?”

南霁庸依然能保持着嘴角微笑的弧度,声音却压了下来,“再说话剜了你舌头。”

“最后一句!”山槐比着一根手指,小声问道,“营帐里那位有起床气吗?还是你昨夜服侍的不好?怎么还往死里踹呢?”

“是我惹了她。”南霁庸也没有解释,轻轻撂下一句话后,双手背在身后挺直着身子又往营帐里走去。

山槐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得是怎么惹能惹成这样?堂堂中郎将直接被踹飞出营帐?

山槐好奇,又偷偷跟了上去,想附在营帐外偷听些信息。然而他刚在营帐外站定,头还没贴上去,就被斜飞出来的铜盆砸了个正着,一霎时眼冒金星踉跄着退后了两步。

“动气伤身,切莫生气。”南霁庸劝解着正火冒三丈的祁琬,同时闪身逃避着飞过来的各种东西。

“你还有脸说这个?”祁琬抓着砚台扔了过去,恨恨道,“你撕我眉毛就算了,竟然还偷偷卸了我脸上的东西,说!你还动我哪里了?”

南霁庸一手抓住砚台,思量半刻,心想总不能说给你穿衣服动了你全身罢?

祁琬见他一犹豫,更是来气,肯定又动了自己哪里!得亏并没有被识破女儿身份,不然她就没脸走出这个营帐了!

“只不过替你拢了拢衣袍,盖了盖寝被而已,别无其他。”南霁庸无奈解释着。

“最好没有其他,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大哥了。”祁琬气得小脸通红,伸手道,“把眉毛还给我。”

再次走上前的山槐正巧听到这句话,汗毛倒竖,还眉毛是怎么一回事?

南霁庸将一条粘的整齐地眉毛递到祁琬手中,祁琬哼了声,头也不回往营帐口走去,南霁庸后退一步探手直接将她拦了下来,“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祁琬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没了黑粉与硬挺眉毛的保护,她确实有些尴尬,南霁庸自告奋勇道:“我来替你梳洗罢?”

祁琬猛地后退一步,瞪视着南霁庸,“你是不是觊觎我另一条眉毛?”

南霁庸笑着摇头,“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这样出去我也不放心,大哥替你梳洗,你还不信大哥吗?”

“不信。”祁琬直截了当拒绝。

附在帘布外的山槐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又觊觎眉毛了?不是说监军大人有特殊癖好吗?怎么成了少怀有特殊癖好呢?他又往前凑了凑,听得聚精会神。

祁琬眼疾手快,扛起身后的寒骨白对着帘布外的身影掷了过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响出几里外,校场上的号角声再次顿了顿,田威忍不住回头,怎么还一个接一个的出声尖叫?

八十八斤重的寒骨白,将山槐当场砸倒,头顶的大包还未消失,山槐又与泥土地再次亲密接触,满嘴黄土味。

惨叫声过,祁琬头也不抬,扯起一块黑布巾将头裹了个严实,只留两只眼睛在外,撂话道:“这两日我回兵部处理事情,大哥莫来打扰。”

言罢,摔起帘布就奔了出去。

南霁庸愣在原地,他总感觉伪装之下的这张脸,他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说不出到底在哪里见过。

田威从校场回到营帐前,看着一瘸一拐的山槐,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不是去打探吗?怎么鼻青脸肿的?腿还瘸了?”

“闭嘴!小爷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撞了邪了!”

两日倏忽而过,第三日晨光微亮之际,大军集合出发前往北疆,田威、南霁庸率虎豹营作为先行军在前,三皇子祁澹、南鹤阳率天龙营随后,十日后于平王盛璆处汇合。

浩浩荡荡的大军如蜿蜒长龙般行进于官道之上,祁琬骑着高头大马一语不发,南霁庸紧随在后,只默默盯着她的背影,也不上前打扰。

行军一整日,两人未搭上一句话,山槐看不下去了,捅了捅南霁庸,抬着下巴往祁琬方向示意道:“又闹别扭了?你们两个怎么跟幼稚儿似的,好起来如胶似漆,坏起来翻脸不认。”

南霁庸还未张口,祁琬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私塾先生没有教过你‘如胶似漆’一词怎么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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