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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受伤 先遣军(1 / 2)

祁琬与南霁庸裹着一条寝被在黑暗中互相对视,谁都没敢动。

祁琬讷讷,“这床,果真睡散架了。”

“承监军吉言。”南霁庸声音淡淡,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相反嘴角还噙着笑。

祁琬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感觉她贴着的那胸膛火热无比,祁琬往后缩了一寸想要将双腿抽出,奈何南霁庸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思,那力道一如先前。

这一声轰鸣在寂静的半夜不算隆重,却也惊醒了周围少许人,尤其是正在轮值的山槐,听到声响即刻挥着长·枪直奔南霁庸营帐。

“大胆毛贼!敢在爷爷眼皮子底下找死!”山槐一头闯入,喝声惊的祁琬浑身一哆嗦。

山槐以为那声响是盗贼引起的,没想到扑了个空,营帐里没一点外人的迹象,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反倒诧异地望着他。

“不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山槐看着两个人裹在一起躺在木板堆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诚如你所见,床榻了。”南霁庸简单概括,祁琬脸一红,总觉的这话有歧义。

二人从木板堆中站起时,南霁庸一手扯过长袍披在了祁琬身上,他只着中衣,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沉静道:“我带着监军去你的营帐休息,你今夜去田威那儿罢。”

山槐一听田威,就差当场跪地,“他那味儿我闻不下去,我宁愿轮值一夜。”

“那也好。”南霁庸也没推辞,转身揽着祁琬的臂膀将她轻轻一提,摆脱了碎裂的的木板,祁琬双脚落在柔软的寝被之上。

“还能走路吗?”南霁庸轻声问着,祁琬点了点头,小脚丫不自然的拧巴在一起,她想找个东西盖住自己的脚,因为刚才摔下时,她的双腿被南霁庸夹着,靠近床板的左脚被断裂的木板划伤,刚才还没有感觉,站起来时痛楚就传了过来。

可是衣袍还在几步之外,她要摸摸索索走过去才能拿到。

南霁庸似是感应到了她热切的视线,几步走过去抓起衣袍,转身包住祁琬的脚,另一只手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祁琬悬空的一刹那,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

“你……不是在夜里看不见吗?”

“谁看不见?南霁庸吗?”山槐鄙夷出声,“他可是夜能视物的王者,怎么可能看不见……”

山槐话还没说完,南霁庸一脚踩上他的脚背,山槐嗷一嗓子险些窜上天。

南霁庸抿唇道:“抱歉,没看到。”

山槐疼的一直在倒抽凉气,还没来得及回嘴,南霁庸扫视了一下散架的床,紧跟着嘱咐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山槐盯着一地狼藉,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怎么睡的?还能睡成这样?”

“抓了条青蛇,床就散架了。”南霁庸轻飘飘甩下一句话,抱着祁琬出了营帐。

紧接着,各营帐都听到了山槐不断骂青蛇祖宗的声音。

南霁庸抱着祁琬到了山槐的营帐,祁琬小声道:“让人看了不好,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监军脚都受伤了,保证监军的安全是末将的职责,此举是以免监军脚伤加重。”南霁庸面不改色,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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