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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相见 老虎计(1 / 2)

平王还没有进到清安院的门,就已经被采苓拦了下来,她口掩面巾,淡然施礼,“公主刚吃药在后院歇下,吩咐今日概不见客,还请各位先回罢。”

“你可知本王是谁?”盛璆低了头,沉声问着。

采苓没有退缩,不卑不亢道婢曾有幸跟随安楚公主目睹过平王风采,自是知晓平王殿下,只是安楚公主下令今日概不见客,即使是平王殿下也不能除外。”

盛璆收起玉骨扇,眸光微敛,“若本王今日就要进去呢?”

采苓抬起头,扬声道请平王殿下不要为难奴婢,不见客也是为各位考虑,清安院今日虽已燃艾驱毒,谁也说不准会不会被染上豌豆疮。”

豌豆疮一祭出,众人脸色变了变,田威戳了戳祁琬,低声惊恐道老弟不会被染上罢?”

“闭嘴。”

“就跟安楚姐姐说,云雪来看她了。”盛云雪急的都快要哭了,拽着采苓道,“豌豆疮又是什么病,我们北疆有上好的郎中术士,都是可以医好的!”

采苓摇头,“此病无药可医,全凭个人造化。”

“全凭个人造化……”盛璆低声喃喃着,上一世祁琬并没有被染上豌豆疮,这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祁羽以丝巾掩着口鼻,趁机挪着碎步凑到了盛璆身侧,抬起手腕轻轻巧巧递上一方丝帕,眼波流转,“平王殿下,还是小心为上,羽儿替您掩上口鼻罢。”

蓦然被人打断思路,盛璆有些上火,他瞬间甩出玉骨扇隔开了祁羽探过来的手,侧眸斜睨了眼丝帕,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祁羽,只是冷冷道自己留着罢,本王不需要。”

祁羽蹭了一鼻子灰,却也没有气馁,还想再往前蹭,盛云雪故意侧身将祁羽与盛璆隔离了开来,她一手挽上盛璆的胳膊,撒娇道:“阿兄,黑脸哥哥说南霁庸在慈恩寺养伤,我要先去看看南霁庸,我总是不放心。”

盛璆点了点头,便转身问宴冬道:“那南霁庸在哪里休养?”

宴冬双手合十,恭谨回道:“南公子就在清安院外院休养。”

“住持是说,救了云雪的那位少年郎就与琬琬一道在这座院落里吗?”盛璆情绪略有波动,不甚相信。

宴冬点头称是,祁羽转着手腕上的玉镯,言笑晏晏,“住在这里也不足为奇,皇姐这是金屋藏娇,怕被我们瞧了,所以才不让我们进去。”

盛璆一下抓到了话语的重点,抬头盯视着祁羽,“什么金屋藏娇?”

祁羽这是第一次让平王直视,她的心脏砰砰乱跳,整张脸连带着耳尖都红了起来。

祁琬怕祁羽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便从一堆人中迈出走到盛璆面前,舒展衣袖施礼拜首道:“回平王殿下,南霁庸因救下官受了箭伤,下官与慈恩寺主持略有些交情,便将他带来养伤,并非什么金屋藏娇。”

祁羽娇羞之余掩口轻笑,“住在皇姐的院里,难道不是金屋藏娇?这就不怕他被染上豌豆疮了?”

祁琬想上去抽她一巴掌,奈何所有人都在,祁瑾听不下去了,嫌弃般地扫了眼祁羽冷声道:“南霁庸为什么在这清安院穆仁公主不应该最清楚吗?皇姐被染豌豆疮,整个永安侯府外宅被穆仁公主烧成了灰烬,南霁庸作为唯一的幸存者,留在皇姐身边难道不是最安全的?万一被一些有心人灭了口怎么办?”

一句话堵得祁羽说不出话,只气哼哼道:“这都是借口。”

“穆仁姐姐要是怕被染豌豆疮就先回去罢,我们进去看看。”盛云雪边说边拉着平王往里进,并对采苓撒娇道,“好采苓你就让我们进去罢,我以前来皇城的时候没少给你带北疆那些好吃的,我们就进去看看南霁庸,不打扰安楚姐姐。”

采苓略犹豫了下,盛云雪已经拽着盛璆进了清安院,祁琬用眼神示意采苓不要再阻拦,祁瑾带着一行人刚进前院,就见南霁庸被僧人搀扶着从回廊上走下来,他早已在房内听到了外面的一切,便挣扎着起身走了出来。

祁琬一看他那苍白的面容,心疼不已,大踏步上前低声道:“你怎么出来了,回去好好躺着就行。”

盛云雪终于见到了自己的英雄,激动地蹦跳上前,两只眼睛里闪着星星,“阿兄快看,这就是救我的南霁庸。”

南霁庸听称呼便辨出了正打量他的那个人,他拍了拍祁琬的手背,示意放心,而后对着盛璆施礼道:“南霁庸拜见平王殿下,营救郡主是末将的职责所在,郡主与平王殿下无需挂怀。”

祁羽扫视着整个前院,冷笑道:“还不承认,这就是皇姐养的面首。”

她的声音不大,却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包括正在打量南霁庸的盛璆。

“面首?”盛璆眉头微蹙,玉骨扇在手上一下一下敲着,显是在质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随着打量,盛璆注意到了南霁庸腰间佩戴的玉佩,那刻有“琬”字的玉佩,他再熟悉不过,那是祁琬的贴身之物,绝不会轻易送人。

盛璆觉得面首之说是无稽之谈,直到他看到祁琬的玉佩在南霁庸身上,他便怀疑起来,盯着南霁庸问道:“你当真是安楚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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