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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激 性温和(1 / 2)

灰暗光影里,冰冷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祁澹,南鹤阳艰难的抬起头,血红的双眼透过凌乱的发丝散发出一股狠厉,他啐出口中的血水恨恨道:“我南鹤阳,迟早,要将这二十军棍还回去。”

“你若忍得一时便安然无恙,你已是武状元,中郎将非你莫属,此刻管他什么南霁庸、张霁庸,不都随你处置?连个谋略都没有,草包!”

“三殿下说得是。”南鹤阳皱眉忍痛,出口的话语亦断断续续,“万两黄金已奉上,鹤阳感念三殿下,日后必鞍前马后,任凭调遣。”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用的着你的地方。”祁澹声音慵懒,仿似刚才那冰冷只是一种掩饰,他手指一抬,一瓶羊脂玉的膏药落在了南鹤阳身上,“回去好好养着罢。”

南鹤阳缓慢地躺了回去,由于肢体动作幅度大,牵扯到了出血的伤口,他不禁抽了一口冷气,再侧眸时,那辆马车早已消失不见。

待他回到南府,苏氏少不得一番哭天喊地,将南霁庸与常琬骂了个祖宗十八代,永安候亦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可南霁庸也是他的儿子,虽不怎么疼爱,骂却是骂不出口,如果骂南霁庸的祖宗十八代那可是连他自己也骂了。

此刻正躺在清安院门前吹晚风的南霁庸打了两个喷嚏,祁琬躺在另一条竹椅上,边挥蚊虫边笑道:“大哥,肯定有人在背后骂你了。”

南霁庸瞧着祁琬逗蚊虫的样子,像是一个被控制的稻草人,忍不住回问道:“你怎知就不是有人想了我两次?”

“你自己都说了你在这世上是孤家寡人,又怎会有人想你。”

“这不是还有你吗?”

祁琬讷讷,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话语里的意思,不自觉地红了脸,提高着声音纠正道:“大哥你这话就说岔了,小弟怎么能想大哥呢!”

南霁庸回头,愣了一刹那,再看祁琬那纠结的小黑脸,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说的是有你这个弟弟我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你想哪儿去了?”

“谁让你自己不说清楚……”祁琬小声嘀咕着,手指头捏着衣袍一角捻来捻去。

南霁庸看在眼里,甩出一句险些把祁琬震出魂的话,“琬弟莫不是思春了?”

“瞎,瞎说……”祁也不拍蚊虫了,坐起身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小姑娘才叫思春,我一大好男儿志在四方,心在朝堂,怎会思春?”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是少年郎啊,待大哥任职执戟长后,在军营里看看谁家有小妹妹,帮你寻一个。”

南霁庸的笑容清雅端正,仿似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却重要至极的事情,“放心,你的亲事包在大哥身上了。”

祁琬当场无语,刚才是说什么来着?怎么还说到亲事上了呢?

“常詹事可是当朝三品命官,年龄又小,他的亲事自由家中人打理,又怎会劳烦南公子这个外人。”宴冬立于松柏之后,出言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南霁庸一愣,却还是出于礼节对着宴冬微一颔首,“那是,有家中人打理,我自是无权过问了,宴冬主持要过来喝杯茶吗?”

宴冬摇头拒绝了,然后转身坐在了祁琬身侧的石凳上,南霁庸早就发觉宴冬对他的意见很大,这个情绪好像始于那日喝酒晚归,祁琬倒是没发觉,她只是很不喜欢宴冬对南霁庸说话的方式,便扭头低声对宴冬道:“刚才南大哥那番话也是为了我好,你别错怪了他。”

“无妨,主持言之有理,家人至上,然后才是我这个外人。”南霁庸说得坦荡磊落,他不希望别人因为他这个落榜生而看轻他的琬弟。

一个眼神,祁琬便将南霁庸的心思瞧得明明白白,急急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结拜兄弟。”

宴冬面容清冷,甚是不悦,“常詹事还是要摆正自己的身份,就像那日喝酒晚归的事决不能再发生,你可是……”

宴冬顿了顿,气息和缓了才又慢慢道:“你可是守护安楚公主的,怎能误事?”

祁琬还以为宴冬要抖露出她的身份,一颗小心脏悬了起来,待听到最后一句,她那火爆脾气也蹿了上来,冷声道:“宴冬主持也要摆正自己的身份,结拜与否那是我的个人自由,喝酒与否那也是我的个人自由,与你无关。”

宴冬显是没想到祁琬能与他说‘与你无关’四个字,清澈眼眸里皆是不可置信,他知晓她的身份,他本以为自己在祁琬这里是独特的,没想到却连一个南霁庸都比不上。

“还有一句,南霁庸是我的结拜兄长,不是外人。”祁琬撂下话拽着南霁庸就进了清安院。

“南大哥,你脾气也太好了些,说你是外人你都不反驳一下的吗?”祁琬对于南霁庸的忍气吞声很是不能忍受,对于南鹤阳的攻击是这样,对于宴冬的言语抨击也是这样,她都不知道这样一个温吞脾气怎么成了以后的战神恶煞?

难道自己认错了人?还有别的叫南霁庸的人?祁琬抬头打量着他,企图能从这少年的脸上看出一点刚毅将军的迹象,南霁庸摸了摸自己的脸,往后退了一步,“琬弟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吗?”

“刚才并非我不反驳,对于别人看来,我确实是外人,我不希望别人因为我而看轻你。”南霁庸说着自己的想法,祁琬哼哼了声,“管别人怎么想,你要做最真实的自己,那么忍气吞声多憋得慌。”

“还好,外事外物都是过眼云烟,总不能都往心里去,心就那么大,它能装的东西都是很珍贵的,不能因为这些嘈杂而毁了那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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