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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破 线索来(1 / 2)

豹丙组步兵与虎甲组骑兵一前一后,浩浩荡荡出了虎豹营,南霁庸与田威骑着高头大马并列在前排,能得中郎将作陪,这是执戟长的无上荣耀,其他执戟长均投来艳羡的目光,南霁庸却不想如此高调,清俊的脸一直板着,生怕遭人诟病。

“老弟,你不要有负担,大哥此去也是有任务的,顺道一起给你壮个势。”

南霁庸将信将疑,“什么任务?”

田威拱手虚空一指道:“上头给的任务,要去鹭行山寻个人。”

“什么人还能如此兴师动众的要田大哥带人去寻?”南霁庸很是质疑,“大哥莫不是为了安慰小弟编的瞎话罢。”

“老子从来不骗人。”田威双腿一夹,驾马凑近南霁庸,压低了声音道,“上头不让对外宣扬,说是宫里跑出来一位宫女,带着重要的东西,被鹭行山的盗贼掳了,现在正在加紧搜寻。”

“带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以至于如此兴师动众的去追寻?”

“不清楚,上头也没交待。”田威摇了摇头,略带了些惋惜,“不过我很确定的是,鹭行山的那些盗贼们可是要大难临头了,他们虽占山多年,也有的是逃难来的难民,一直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可现下掳了宫里的人,那就不好说了。”

从虎豹营出发走过官道便进了浓密森林,鹭行山已遥遥在望,数百个山头绵延千里而去,山势险峻,奇峰入云,几声狼嚎声时不时随着风声灌入耳中,南霁庸以手遮阳,抬头望去,“田大哥,这鹭行山我从未来过,巡山也只能按照地图来,那你们寻人怎么办?要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寻吗?”

田威却不忧愁,不以为意道:“这地方我来过几次,跟几个山头上的盗贼还打过交道,我先带你熟悉一下巡山的路径,然后再去那几个山头打听打听。”

南霁庸一听,忙拒绝道:“我这不用劳烦大哥,我带了地图,按照标志去巡山就行,大哥还是先去办正经事罢,毕竟寻人是时间紧迫的。”

“哎,再紧迫也没用。”田威凑到南霁庸耳边低声道,“你想想这都被掳去一天一夜了,要想讹钱早就讹了,现下没有新消息,估计是被盗贼享用或者咔嚓了。”

南霁庸一听这话,瞬间为这位宫女感到惋惜,田威却没有太多感触,只是对着身后众兵士挥了挥手,加紧步伐往鹭行山赶去。

越往前进,树林越茂密,最后只剩了一线天光从绿叶枝干间穿透进来,又行了一盏茶功夫,为首的南霁庸盯着不远处眯起了眼睛,只见山石灌木间早有一队人马侯在那里,看盔甲以及旗帜,南霁庸断定前方应是天龙营的人。

田威也看到了那大队人马,当即皱起眉头,“这鹭行山不属于他们天龙营的管辖地域,他们浩浩荡荡的来这里做什么?”

“我带人去看看。”南霁庸双腿一夹,拍着马往前行了两步,带着豹丙组的人朝那队人马歇息的地方走去。

只一小段山道的路程,南霁庸还没走近,就听那边爆发出一阵哄笑,紧接着四名精壮士兵抬着竹舆从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竹舆之上坐着一个身着盔甲肥胖至极的人,南霁庸一看这体态,便已知是谁。

“哟!这么快就来巡山了呀!”

南鹤阳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全身无一处不在体现着嘲讽,出于礼节南霁庸不得不下马站定,南鹤阳也没抬头,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招呼道:“大家可看清楚了,这就是虎豹营的南执戟长,榜上无名破例得了这么个职位,咱天龙营可得关照着点,这么风吹日晒的也挺不容易的。”

底下兵士各种附和,南霁庸只觉恶心,本不想搭理他,但一想他豹丙组的人都在,不能因此失了锐气,便冷冷回道:“中郎将大人杖伤未愈,就被发配到鹭行山来,也是不容易。”

南鹤阳没想到南霁庸能反击,猛地抬起头,一手拍着扶手大声道:“放屁!小爷是请缨前往,你才是被发配!”

他这一声怒喝,惊得南霁庸的马撩着蹄子发出一声嘶鸣,南鹤阳忍不住大笑,“你骑的这是驴吗?虎豹营也真是穷,执戟长是骑驴的吗?”

天龙营的兵士随之一阵哄笑,虎豹营豹丙组的兵士们一个个黑了脸,南霁庸手握缰绳,本不欲再与他逞口舌之快,这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谁知田威一个横枪立马,远远呸声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战马!”

一听着大嗓门,南鹤阳气血上头,刚想召人拿下,抬头一看竟是田威,心里起了几分惧意,便忍着怒气,笑道:“恕小爷眼拙,竟没认出这是田中郎将。”

“你不是眼拙,你是眼瞎,连马都能认错,怎么当上的中郎将!”

田威一脸鄙夷加之不耐烦,“鹭行山是我虎豹营的管辖地,你赖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田中郎将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八军营隶属圣上,哪有‘赖’这一说……”

“有屁快放。”

田威一句话将南鹤阳堵得险些暴起,虎豹营的兵士一阵哄笑,南霁庸对着田威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惹麻烦,并压低了声音道:“南鹤阳是个小人,犯不着。”

南鹤阳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没想到田威能护南霁庸护到这种程度,忍不住语出讥讽道:“看来我南府的丧家犬很得田中郎将青睐嘛,你若是真喜欢这种清俊小倌,我南鹤阳必是搜罗全天下最好的送到南府上去,何必为了区区一个丧家犬坏了我两府的情谊。”

“放你娘的狗屁!”田威最讨厌男人啰嗦讥讽,当下恶心至极,双腿夹着马肚子挥着长枪就要上前开战,南鹤阳没想到他能这么暴躁,吓得浑身一哆嗦,南霁庸抬手挡住长枪一把拉下田威,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有事情冲我南霁庸来,请不要侮辱田中郎将。”南霁庸挺身上前,冲着南鹤阳朗声道,“敢问南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对嘛,这才是虎豹营该有的态度。”南鹤阳气顺了不少,瞥了眼南霁庸傲然道,“既是巡山,本将丢了个人在里面,南执戟长不如先去替本将寻人罢。”

“南某有巡山任务在身,恕不能从命。”

南鹤阳眯眼斜视,“军规在上,你一个区区执戟长还想反抗中郎将?”

田威跳下马,挥枪指向南鹤阳,“给你个台阶你还上脸了?我虎豹营的人,凭什么听你调遣!”

“就凭小爷是天龙营中郎将,尔等虎豹营须要臣服!”

“放你娘的屁!谁给你定的虎豹营要臣服天龙营?”田威暴躁至极,“论战场上立功,我虎豹营一点都不比你天龙营差!你也就会满嘴喷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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