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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风声 祁羽杀(1 / 2)

祁琬回身望着宴冬那寡欲柔和的脸,紧咬唇角无比悔恨地别过头去,两只手紧攥成拳,眼底的懊恼无限蔓延。

“别慌。”宴冬背手合上门,轻声道,“此番识破并非是有意要你难堪,只是你一人风险太大,如若需要帮助,衲子会义不容辞。”

祁琬长舒一口气,叹道:“宴冬哥哥,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这次豌豆疮事件是有人要害我,我想借个身份来查清此事。”

“知道你如此做必会有苦衷。”宴冬亦是叹息,“这样隐藏身份也是苦了公主……”

宴冬还未说完,身后敲门声响起,祁琬应声,采苓推门而入,显是没想到宴冬主持能在房里,愣了一下才下意识福身道:“常詹事,穆仁公主带人硬闯清安院,现下正在院门处,奴婢交待了南公子,他已经赶过去把守了。”

祁琬蹙眉,“她来做什么?”

“常詹事不方便露面,便交予衲子来处理罢。”宴冬对着祁琬微微一笑,转身就走了出去。

祁琬没想到宴冬如此爽快,她将采苓招到跟前低声道:“给我梳洗打扮番,我要以公主的身份去会会穆仁,本宫倒要看看她要翻出什么浪。”

采苓得令忙去收拾整理,清安院门外,祁羽在小宫女的搀扶下从步辇上走了下来,她眯眼瞧着门前石阶上背手而立的南霁庸,有些不爽快,“春禾,这人是谁?”

小宫女垂首道:“回公主,此人便是安楚公主收养的面首南霁庸,那位被永安侯府抛弃的嫡长子。”

祁羽那傲慢的脸上出现些许玩味,眼神上下扫着南霁庸,许久才哼道:“长得是好看,未免太清瘦了些,皇姐这品味不行。”

“不知穆仁公主驾临,衲子有失远迎。”宴冬双手合十于胸前,带领两位僧人迎出院门。

祁羽略抬了抬头,笑得意味深长,“住持怎么从我皇姐的院门里出来了?”

“圣上曾交待衲子照顾好安楚公主,豌豆疮病发时刻,衲子需确保公主安危。”宴冬声音平淡,仿若并未听出她话语里的揶揄。

祁羽咬唇,她嫉恨宴冬护着安楚,自小就是这样,替她受罚,替她挨骂,还心心念念想着她,而她祁羽呢?无人问津。

祁羽盯着面容寡淡的宴冬,似笑非笑,“听主持这意思是,我皇姐病发了?”

宴冬摇头,“公主之事,不宜透露。”

“无妨,我也想她了,今日就是来探望她的。”祁羽侧眸示意春禾上前,用绢巾替她掩了口鼻,一切准备就绪后才对着宴冬懒懒道,“你们都退下罢,我进院里跟皇姐说几句话。”

言罢祁羽踩上两级石阶就要往里进,南霁庸在院门一侧直挺挺站立,横空探出手臂挡在了她面前,祁羽一愣,扭头怒喝,“放肆!竟敢拦本公主!”

“还请恕罪,未得安楚公主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清安院。”南霁庸冰冷地重复着采苓教给他的这句话。

他的冰冷激怒了祁羽,只见她袍袖一甩直接站在了南霁庸对面,声色俱厉,“大胆奴才,给本公主跪下!”

身份地位使然,这一声让人无法反抗,南霁庸只得屈膝跪地,但他神色依然冰冷,毫不畏惧,祁羽挑眉得意一笑,迈上石阶就要往前走,下方又探出手臂,险些将她绊倒。

“未得安楚公主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清安院。”

南霁庸依然横着手臂,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祁羽咬牙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南霁庸,眼中冒着火。

宴冬上前一步立于南霁庸身侧,试图打破僵硬,“南公子也是为穆仁公主考虑,豌豆疮太过凶猛,非常时期非常举措,若是您不幸被染上豌豆疮,我等担待不起,穆仁公主还请回罢。”

“为我考虑?”祁羽冷哼一声,“本公主要进这清安院,区区一个面首有何资格拦着!”

南霁庸抬头,严肃道:“请穆仁公主注意言行,莫要乱说坏了安楚公主的名声。”

“放肆!”威严再三被侵犯,祁羽怒不可遏,抡着胳膊对着那清瘦的脸就呼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宁静的寺院门前尤为响亮,宴冬喉头一动,显是没料到祁羽能动真格的,南霁庸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似这一掌是打在了别人身上,于他无关痛痒,横亘在祁羽身前的那只手臂愈发挺直。

祁羽揉着酸麻的手掌,刚要训话,迎面就被探出的一只手呼在了左脸上,那只手来势快速迅猛,冷不丁的推力迫使她不由自主倒在了地上,左半边脸瞬间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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