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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清高 军棍成(1 / 2)

“从最低的下士做起吗?”

“是的。”南霁庸毫不犹疑的答着。

祁琬定定望向南霁庸,眸子里都是探寻,“你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吗?为何不再参加一次春闱?”

“世上哪有不艰辛之事,若想有所成,必须受得苦。”南霁庸面容坚定,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春闱嘛,不参加了,这一次我已经拼尽全力了,武试第一便是对我自己最好的答复,如此都没有上榜,那便不要强行争取了。”

祁琬探身上前,试图敲打着榆木疙瘩,低声道:“或许你可以找我帮忙啊?毕竟我在太子殿下面前是红人,说不定太子殿下还能给你争个一官半职。”

南霁庸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是我兄弟,我不会让你为难,也不会开这个口,若是开了这个口,我便再也没脸当你的大哥。”

“那你为什么要与我结拜?”

“因为你救了我的命,便是我兄弟,此生以你为先,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南霁庸的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安稳平和的感觉,如同那大江东流,奋勇前进沉稳广阔。

祁琬微微一笑,这才是她欣赏的南霁庸,这样骄傲而独立的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开口求人的。

“等再过几日,安楚公主的病情好转些,我就去向她辞行。”南霁庸回望了眼清安院公主日常休养的地方,眼底布满不舍与落寞,“少怀辜负了公主的期望,不知她还愿不愿意再见我一面。”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她愿不愿意见。”祁琬作祟心上头,凑上前眨了眨眼道,“万一公主挽留你呢?你还要去军营当下士吗”

南霁庸呆愣片刻,才喃喃道:“公主怎么可能会挽留我,我连榜都没有上,于她来说只是无用之人。”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公主会把你留下来当个暗卫。”祁琬眼珠一转,扯谎打趣道,“我今早可听说公主的暗卫举荐你了,说你奔袭技能无可匹敌。”

“举荐我?”南霁庸一脸不可思议,“竟然是举荐我当暗卫?”

祁琬一听这话语,侧头缓缓开口道:“难道是想举荐你当面首吗?”

‘面首’二字一出,南霁庸的耳尖又成了鲜艳欲滴的红果,良久才站起身往院内走去,祁琬过了许久才恍惚反应过来,她隐约好像听到一句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祁琬一脚踩山石,一手拍着凹凸不平的树干,愤愤不平道:“南霁庸是疯了吗?多么正直骄傲的少年郎,这种无理要求也能答应?”

南霁庸还没走进院门,就见一对羽林军走了过来,漆黑的盔甲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泽,南霁庸停下步子,侯在自动避开主道往一侧站去,他猜测这些人是来接公主回宫的。

然而他的猜测还没结束,羽林军已经转向他,盔甲大刀森然而立,为首之人打开了明黄色的圣旨,“永安侯府南霁庸听命,速去西华殿前听封。”

祁琬从山石上跳下,高兴地狂奔至南霁庸身侧,看他毫无反应,便踢了踢他的小腿,低声道:“快接旨谢恩啊。”

南霁庸双手接过圣旨,手背上青筋暴露,对于眼前的一幕依旧不可置信,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看向祁琬,讷讷问道:“殿前听封的意思是我要去受封赏了吗?”

“对呀,你的好运来了。”

“可是落榜之人怎可受封赏?”

“你可是武试第一,殿前听封当有你一份。”祁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仰头盯视着他的双眸,鼓励道,“这是你应得的,走罢,我随你一道去。”

南霁庸理了理衣袖,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未想过还能殿前听封,随着羽林军往前走时,脚底如生风,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达皇宫北掖门,厚重古朴的大门承载着祁琬出嫁前所有的记忆,她偷偷出逃过,还带着暗卫偷偷爬过宫墙,为此老皇帝加紧了防御。上一世出嫁之后再回这座宏大的宫殿,便是在平王血洗皇城之时,她匍匐在丹墀之下苦苦哀求,往事一幕幕闪过脑海,祁琬眼圈一热,一行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南霁庸生平以第一次进入皇城宫殿,兴奋之余还端着几分谨慎,祁琬还没来得及擦去泪水,就被南霁庸瞧了个完全,他慌忙掏出绢巾替祁琬拭去泪水,小声问道:“琬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祁琬鼻子囔囔的,生怕多说两个字再把泪水惹出来了,干脆半仰起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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