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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高热 两厢愿(1 / 2)

南霁庸温习完功课后,正打算灭烛入睡,听到廊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心下警觉,他急忙披上外袍,一手抽下门栓,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暗影里。

待看清来人是采苓时,南霁庸皱起眉,“夜深了,你这是着急去哪里?”

冷不丁冒出的声音把采苓吓了一跳,整个身子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南霁庸从暗影里走出,她才缓了口气,面上却愈加着急,脱口而出道:“公主她……”

话一出口采苓即刻咬牙打住了,南霁庸反手将门在身后关上,低声问道:“公主怎么了?”

“呃,不是。”采苓自知失言,拢在水袖里的手指绞在了一起,“是常詹事忽然起了高烧,公主让奴婢去找宴冬主持求些治风寒的药。”

“琬弟吗?他怎么烧起来了?”南霁庸当即步下台阶往西厢房去,“不要慌,我先去守着他,你赶紧去找宴冬主持罢。”

采苓想着公主幸亏还是男子装扮,且此时人手不够,公主床前没人她也不放心,便点了点头继续往清绝院快步奔去。

南霁庸进入西厢房的内室,便见祁琬卧在榻上,眉头拧在一起,小脸红黑红黑的,嘴唇泛白干裂渗出一丝血,南霁庸探手往她额头上试去,火热的温度从手背传来,南霁庸叹了口气,“你这小身板还真是……”

采苓临走前已经烧好一盆热水放在床头木登上,南霁庸拿了巾帕泡进热水拧干往她额头上覆去,祁琬似是感知到了额头上的巾帕,不舒服地扭了扭头,薄唇微张,声音弱弱,“水……喝水……”

南霁庸俯身听清了呢喃,忙转身去拿茶壶,倒出一杯水后他轻轻抿了口,有些烫,眼瞅着屋里也没有凉茶水,他便拿着两个茶杯一边吹一边来回倒水,小时候他见母亲这么做过,是快速凉热水的方法,倒了几个来回,他又抿了一口,温度正好。

南霁庸小心翼翼地将祁琬的上身扶起,昏迷中的祁琬全身没有任何支撑力,滚烫的小脑袋直接滚进了南霁庸的怀里。南霁庸坐在床榻边缘,左臂探出将祁琬整个圈进了怀里,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拿着小小的汤匙一点一点的往祁琬嘴里送着水。

一杯茶水灌下,祁琬干裂的唇稍微湿润了些,南霁庸扶着她又躺下,轻轻地给她掖了掖被角,祁琬蹙着眉,一脚踢开被子,鼻音浓浓,“热,热……”

“热也不能踢被子,你需要捂汗散热。”南霁庸又给她掖上了被角。

祁琬难受地哼哼着,两只手拽上衣襟,不停扒拉着,似是要把衣服全部扯开散热,南霁庸实在看不过去,便站起身道:“别全脱了再着了凉,大哥就帮你脱一件外衣罢。”

南霁庸边说边抬起手帮祁琬宽衣,俯身却见乌黑脖颈下一点白皙,琬弟这是生白斑了?他正纳闷间,一双细瘦的手从斜岔里探出将他阻隔了开来,“高烧不宜褪衣,接下来交予衲子罢。”

南霁庸回头,心下诧异,宴冬主持走到他身后他都未发觉,看来也是位高手,被那双手隔着,南霁庸不得不收回手挺直身站在床榻一侧,宴冬微微一笑,合掌颔首,“南公子辛苦了,明日还要策试,这里交给衲子,南公子还是先回房歇息罢。”

“无妨,主持先诊脉罢,如若无大碍,南某也心安。”

宴冬轻轻坐于床榻,抬手理了理祁琬的衣襟,而后把上她纤细的手腕,宴冬心底里七上八下,手指也不可察觉的颤动起来,女子脉象,一切都在昭示着他的预判是正确的,他也庆幸自己赶来的及时,从南霁庸手下保住了她的清誉。

“无妨,只是风寒导致的高热,吃几服药将养下身体就好了。”宴冬将祁琬两只不安分的手塞回被里,抬头对上南霁庸焦急的面容,“南公子放心,今夜一副药下去,高热症状必会缓解,时候已晚,南公子还是赶紧回房歇息罢。”

南霁庸点了点头,“辛苦住持大人了。”

他又低头看了两眼祁琬才往外间走去,走到采苓面前时,停顿了下低声嘱托道夜间睡觉轻,如果有急事直接敲我门就可以。”

采苓福身应下,南霁庸走出去后宴冬才吩咐外间的僧人去抓药煎药,祁琬又热得踢开了被子,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宴冬以贴身巾帕轻轻拭去那额头汗珠,祁琬热得又要撕扯衣襟,乌黑脖颈下露出一点白皙,宴冬耳根发热,忙别过头去,背着身一手提着被角覆了上去。

刚才以手把着号脉,肌肤相亲已是逾距,此刻他虽心焦,却再也不敢看,床上躺着的可是大楚最尊贵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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