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下城区5巷810号。”

肖战还没开口，王一博就熟练地报出了地址。

“你家这个地名太好记了，你看你生日是10月5号，我生日是8月5号，你家地址正好是我们两生日合起来，巧吧！？”他刚知道的时候就觉得很巧。

“你知道我生日？”他不记得跟别人提过生日。

“学校有——”个论坛。

等等。

总不能告诉他我是在论坛cp贴里看到那群花痴拿他和杜文韬的生辰八字各种测匹配度算姻缘的时候知道的吧。

“学校有——莫天！莫天告诉我的。”王一博话锋一转，“他可八卦了，平时有事没事就跟我讲一些有的没的。”

“我都不想听的，但是他非要讲，话超多的。”

“之后准备怎么办？”按照莫天的话来看，流言愈演愈烈。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成年人都未必能承受，更何况王一博还只是个小朋友。

“随便吧。”王一博静默了一下，而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嚣张，“反正有我爸在，学校也不会真把我给开了，大不了再捐栋楼咯！”

“不用捐楼，有九年义务教育。”肖战手指动了动，有点想揉王一博的头发，“不难受？”

肯定是难受的吧。

“难受又怎么样，他们说得也没错。”小朋友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恍惚，“我曾经确实是有神经病。”

声音弱弱的，就在肖战以为王一博会沉默下来的时候，依稀听到了一句：“甚至觉得现在还有……”

到底还是抬起了手，揉了揉灿金色的头发：“人都会生病，好了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