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看着貂山许久，然后冷声问道：“她们，可曾求过你，求你饶她们一命？”

“什么？”貂山有些懵，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可坐在无尘身后的知瑶却听懂了，她悠悠的抬眼，看了看这挂满了树杈的尸体，轻声说道：“即便甘愿赴死，在死前应当应是挣扎过的吧，更何况其中还有不少人，都是被拐骗来的，又怎么可能没有求绕过呢？”

貂山心中一阵惶恐：“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我千辛万苦从那些猎杀我们的猎手里逃脱，我也只是想要活下来，我何错之有，我也只是想要活下来，不吃她们，我就会死，我也只是很努力的活下去啊……”

“所以，她们，可曾求过你，求你饶她们一命？”无尘就像是没有听到那些话一般，冷艳瞧着跪在地上的貂山，冷声问道。

貂山看着无尘，他分明看到了无尘眼中的杀气，那是一股子不应该属于佛家子弟的杀气：“……她们，她们确实求过我……”

“那你是如何做的？”无尘的目光越来越冷。

貂山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