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顾听到这句话,身子都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昨晚痛苦的记忆全都浮现上来。
冷静!小伙子冷静!
她赶紧阻止。
这事要坚持做,才能体会快乐。昨天是第一次,痛苦居多,慢慢的就会舒服的。
关键费雷德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让她更是无地自容。
他为什么会懂那么多,真是见鬼了。
你少跟我废话,出去,不然我要生气了。
不做也行,今晚我要在这儿睡。沙发太小了,根本容不下我,我要睡床。
那我睡沙发
温顾急匆匆的起身,就要逃离,却不想有力的臂膀直接缠绕在她的蛮腰上,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将她钳制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压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狭窄的臂弯处。
别想逃,我逮捕犯人,可有一手。
你
温顾气不打一处来。
她心生一计。
突然眼圈泛红,嘴巴一瘪,下一秒眼泪就落了下来。
你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一个弱女子。你是变态、色狼,你侵犯我你走开,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哭得伤心欲绝。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眼泪一出,费雷德肯定就妥协了。
可万万没想到,这次根本不好使。
你说的一点没错,我就是变态、色狼,我要侵犯你。
说罢,他俯身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啃噬她细腻的脖子。
嘶ashash
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一瞬她差点以为费雷德要咬破血管。
她甚至觉得极致的痛楚中有一种欢愉。
有一种相似而生的欢愉。
她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