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突然按住了我的头。
我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出了生理泪水,抬起眼看向上方的他,却发现什么时候手里拿着手机。
他抓着我的脸就这个姿势开始狂拍,嘴里还叫着:“这么不熟练的样子要拍下来给二年级的同学~”
我一惊,伸手开始去抢他的手机。
忽然虎杖也从旁边窜了出来:“哪里哪里?我也要看!”
虎杖怎么会在这??那我身后的是谁?
我连忙转过脸去看,却发现身后的宿傩居然显出了真身,身型庞大,四个手臂都在我身上摸索着,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我被这些莫名其妙的情况吓得头皮直发麻。
最终我一下子惊醒了。
浑身都是黏腻的冷汗,身底下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湿润。
感觉大事不妙的我猛然掀开了被子。
望着床单上的可疑水渍,我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三分钟后,我揣着一大包床单,上面压着无数用来掩饰的衣服来到了洗浴间。
我搓着那些干净的衣服,顺便悄悄搓两下最下面的床单,非常之小心非常之隐蔽。
搓的时候我的思绪又忍不住飘远了。
为什么自己会做那种梦。
那种梦就算了为什么梦里会是男的。
男的就算了为什么还是那么多人。
那么多人也就算了为什么我还不反抗。
不反抗就算了为什么我还梦遗了。
我是变态吗。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再言之凿凿地和别人宣布:“我喜欢的是温柔善良的女性”了吧!
想到这我更加用力地搓着手里的布料。
还梦到了糟糕的家伙。明明说好再也不要想起他的。
而且。
和虎杖这么单纯的友情,结果我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
明明成了宿傩的容器是一件不愉快的事。
我是变态吧。
好对不起他。
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伏黑你在洗床单啊?”
虎杖伸过来的脸吓得我差点直接把手里洗的t恤衫直接撕了。
反应过来后我猛然把床单拼命往脸盆底下按去。
很快我意识到已经被发现了,这样的举动没什么用后,我一脸麻木得抓起床单开始光明正大地搓洗起来。
虎杖见我不理他,边刷着牙边继续和我搭话:“为什么一大早要洗床啊,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他笑得眉眼弯弯:“我以为伏黑是那种特别特别正经的禁欲系,没想到和我一样嘛。”
听完他的话,我内心的内疚中忽然夹杂了几丝不爽:“哪里学来的词啊,和你一样又是哪样。”
他用手肘顶了顶我的腰,又指了指我的脸盆:“就是这样啊。不过你梦到谁了啊好好奇好好奇,告诉我嘛。”
没等我回答,虎杖就接过了自己的话:“我上次梦到的是艾米啦。上上次是詹妮弗,上上上次是”
我的不爽加剧了:“知道你经常做这种梦了。”
他讪讪地停下了,接着又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知道你是个直男了。